鄭田甜對於這個傢伙的死皮賴臉有點無語。
但是誰不是死皮賴臉的苟活著?
今天本來是她休息的日子,如果不是自己親手培養的徒弟給自己打電話,她是不會讓這個傢伙來見自己的。
自己這是抽的哪門子的風啊!
而且現在這傢伙還在這死皮賴臉,那就乾脆直接了當一點了。
“那瑟西斯閣下,”鄭田甜臉色顯然就已經沒有剛剛那麼好了,“並不是我說你只是你過分的死皮賴臉讓人很討厭。”
“我只想說的是,鄭田甜小姐也不過如此吧?”那瑟說。
現在這個狀況對他有利。
他只要想辦法進一步激怒鄭田甜就行。
“那瑟西斯閣下,我實在有些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鄭田甜問。
說你擺明了就是要向某人再確認一遍,他是不是在挑釁。
“是什麼意思鄭田甜夫人想必比我更清楚。”那瑟說,巧妙的人稱轉換直接挑釁到頭上。
“恕我直言,如果真要比試起來,你恐怕連我旁邊這位一隻手都比不上。”
“難道這位小姑娘比你還要強嗎?”鄭田甜說,從大腿內側摸出一把手槍,槍口指向了那瑟。
“這句話的確沒有說錯,我旁邊這位的確比我強,但是我說的不是她,我說的人在你身後。”
“你是我見過第一個面對槍口還不會害怕的,”鄭田甜說,“我身後就是牆壁,怎麼可能會有人呢?”
“鄭田甜夫人,我敢對著自己腦門開三槍,我自然有這個資本和勇氣。”那瑟說,“曹夢瀲,動手!”
一把鋒利的短劍瞬間刺破皮革,停在鄭田甜脖頸前。
“曹夢瀲,等一下,”那瑟說,“對了,壓槍技術不錯。”
剛剛屋子裡的那幾個衛兵也已經悉數暴斃,厄洛斯動手自然是相當的乾淨利落。
這個房間裡自然也有監控,不過屋外頭那邊兒看監控的已經因為水杯裡的水倒在插線板上觸電死了——沒錯,厄洛斯是死亡,它也可以造成這種過失性死亡的可能。
所以才能夠讓那瑟有在這兒說葷段子的可能。
“噗嗤”難得對於某些人說葷段子聽懂了一次的厄洛斯忍不住笑出了聲。
“厄洛斯,認真點兒。”那瑟說,“鄭田甜,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自然知道,你還真以為我的人會傻到那個地步嗎?”
“而且我的人如果真的做出了那種事,你覺得我還會留他活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