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能搞定嗎?”那瑟反問。
“她還需要你教,我不用。”厄洛斯說。
“我覺得……不見得。”那瑟說。
“我和她是一個層次,那你為什麼還需要她呢?”厄洛斯說,“我來,她,可以去死了。”
“等等!”那瑟大喊,“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給你時間解釋。”厄洛斯說,“所以你還想表達什麼?”
“你非得逼我說實話嗎?”那瑟說,“如果不是這個是空間時間禁止,估計我還沒膽說。”
“那也就是說,你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實話嘍?”厄洛斯說,“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足夠親密無間,原來你依舊的我設防嗎?”
“我本以為自己不是個會玩心機的人,但是看看我,現在為了復仇什麼都做得出來。”那瑟說,“我也是想簡單的每天和你還有雅典娜打情罵俏,悠哉悠哉。”
“但是作為戰士的尊嚴不允許,母親的尊嚴也不允許。”那瑟說,“沒有辦法,我已經墮入深淵了。”
“厄洛斯,在這裡我承認我的一切謊言,我離開亞特蘭蒂斯,反對你們的提案,其實根本原因是我想親自去找到波塞冬。”那瑟說,“葉卡婕琳娜是白送上來的棋子,我使用她也只是為了方便自己,而蕭閣玉只不過是為了我再離開之後至少還有人幫我管事,只是現在還處於培養的階段。”
“我憑什麼相信你呢?”厄洛斯說,“你先前就可以撒謊,這一次又為什麼不可以呢?”
“我有證據。”那瑟說,“你應該可以感覺到葉卡捷琳娜在我這兒只是一個工具,蕭閣玉,我也在培養她,將她變成戰士。”
“……”厄洛斯無言反駁。
“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打算。”
“簡單說,懶。”那瑟說。
“轉過來。”
那瑟照做。
厄洛斯手中出現一小片骨片,迅速插進那瑟項圈的裂縫裡,將裂縫塞緊以後直接掰斷。
算是用另一種方式將項圈修好了。
“過來。”厄洛斯說,心裡盤算著什麼那瑟也不得而知,但是看她表情,那個自然失去高光的畫面,顯然就沒好事兒。
“?”那瑟有點疑惑。
“現在告訴我,她們,究竟是什麼?”厄洛斯問。
那瑟他也意料到,如果他說錯了,估計這倆人得當場命喪在此。
“……”那瑟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