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瑟就是一個小怪物。
至少逼供手段這方面就是一個怪物。
像現在上什麼砂輪的鬼主意都上來了,那後面豈不是什麼東西都能用來逼供了不成?
這個情況就可能會是那瑟走向殘忍道路的第一步。
畢竟他現在一切都帶有強烈的仇恨,仇恨會將人逼入瘋狂,那麼結果不言而喻。
自然那也就是會幹出什麼事情都可以解釋。
現在上砂輪逼供似乎都可以預想到了。
那瑟摁著那傢伙的腦袋往上放,但是卻沒著急這往下按。
畢竟他先考慮要怎麼折騰他。
人的頭髮都很結實,但是頭皮可不一樣。
畢竟頭皮可不是很耐磨的,頭骨也一樣。
“菜都上來了,哪有不喝酒的道理?”那瑟說,“所以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吧,你現在說也沒有用啊。”
“咱們先來一次快的吧。”
惡魔之爪迅速一伸一縮,快到甚至讓人看都看不清。
但是砂輪上帶上的血跡卻是不容解釋的。
那瑟手快,他那一瞬間,只磨掉了將近一指甲蓋的大小。
“你現在也還不用著急說。”那瑟那個表情,簡直讓人膽寒到了極點。
他的重點根本就不是逼供啊!
就是在享受另外一種的手段啊!
“葉卡婕琳娜,他一直都是這樣嗎?”曹夢瀲給葉卡婕琳娜塞紙條。
“不,似乎只有在對待敵人的時候才會變成這樣。”葉卡婕琳娜說。
“那對待親人朋友和家人又是怎樣的呢?”曹夢瀲繼續塞紙條。
“他對於親人朋友那簡直是好的不能再好。”葉卡婕琳娜說,“他對於對自己好的人似乎都有一種強烈的執念,一定要讓他們好好的活下去,堅決不允許他們出任何的差錯,哪怕是自己殺了他們也不允許他們自己去尋死。”
曹夢瀲不語,說實話他也確實沒有辦法說話,僅僅是一個勁不斷的點頭。
似乎是承認了那瑟的作為和風格。
其實那瑟的這種做法也算是另一項的雙標吧。
一面瘋狂否認別人的生命,一面絕對至高自己同伴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