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蘭,如果你是抱著這種想法在嘗試幫我的話,那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吧。”牧珂說,“我已經沒有再作為一個戰士的價值了,現在我的雙手一旦提起來就會顫抖,這對於拳法家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打擊,你覺得我還有可能再繼續打拳嗎?”
“你當然有。”那瑟說,“而且拳法又不是隻能靠著自己的一雙拳頭。”
“那你說你打算怎麼辦?”牧珂說,“難道你把我的雙手全部鋸掉嗎?”
“我可沒有什麼打算。”那瑟說,“但是我覺得,現在你是我的同伴,我就絕對不會拋棄你。”
牧珂不語。
到頭來這傢伙原來也是有點兒病嬌的。
抱著絕對希望家人、同伴能夠安然活下去的那種執著,甚至說是執念、偏執,將他也變成了一種另外意義上的病嬌。
果然是人以群居,物以類分,他之所以能夠和厄洛斯關係那麼好,原因也是顯而易見了吧。
畢竟他也是這種人。
也許他甚至願意自己親手殺掉他所在乎的那些人,也不會讓他們受到一絲一點的苦。
他就是這麼可怕的人吧,不巧的是,他現在就很在乎自己。
他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朋友了,真的。
牧珂不禁有些無奈。
“那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辦呢?至少你要給個解決方案吧。”牧珂說,“總不可能就這樣空有目標沒有實行方法的這樣子空探索下去吧!”
“這個我還在想,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那你能夠重新舉起雙手去面對一切。”那瑟說,“我幹過什麼你都知道,我能幹出什麼你也知道。”
牧珂不語。
“你確實可以做到,我知道的。”牧珂說,“你沒有這麼必要著急著把我弄好。”
那瑟點點頭。
“反倒是你,現在惹了這麼大的禍,你不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嗎?”
“這個我自然有辦法,不需要你來想。”那瑟說,“我本來也就是想要包士珍的命,讓他的梟龍會徹底垮臺。”
“你的這個想法很大膽啊!”牧珂說,“但是你又打算如何實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