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想玩個遊戲嗎?那能陪你玩的人不是很多嗎……?”黃傳突然被逼得這麼緊一下又不敢著急著把槍拔出來,生怕下一刻就死了。
“唉,沒有辦法,我這個人玩兒遊戲賭注向來下的比較大。”那瑟說,“以前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別人賭飯我賭錢,別人賭錢我賭車,既然現在人命都不值錢了,所以今天我就想找幾個人陪我賭一把命,黃傳先生……想必能夠奉陪吧?”
“那你想玩兒什麼?橋牌?撲克?還是21點呢?”黃傳問。
“我最近迷上一個遊戲叫俄羅斯轉盤。”那瑟說著,抽出自己的左輪“可惜一個人玩兒怎麼玩兒也沒意思,黃傳先生要不再叫三個人來陪我助助興?”
“果然是一個純粹的瘋子,完全不知道怎麼保護自己啊……”黃傳竊喜。
只要有人能夠進來,那麼自己就能活下去。
黃傳裝作理解的拍下了傳喚鈴鐺。
只不過他拍的手法比較特別,門口迅速出現了一支小隊。
透過自身符咒吸附在天花板上的葉卡捷琳娜愣住了。
自己的這個上司到底在玩哪一齣?
總之走一步是一步吧,如果實在要出問題了還得現場救場。
那瑟一個人獨自在房間中走了整整一圈,“黃傳先生,你在裝修上的品味還真是一般呢。”
“我就是個庸人,坐到這個位置上也只不過是僥倖吧。”黃傳說,“倒是你,你這個瘋魔闖出的名頭倒是不小啊,以前是做什麼的呢?”
那瑟微微一笑,抬起自己的惡魔之爪說:“你也看到了,我本來只是個學生,但是呢沒辦法,我被迫變成了這樣。”
“曾經我只是一個學生,但是真是有些人不知廉恥,非要把我變成惡魔。”那瑟說,“不過我現在是惡魔啊!能夠讓多少人畏之如虎呢?”
“很多。多到難以想象。”黃傳說。
聽腳步聲,他們那邊是已經準備找機會突進了。
“黃傳先生,我說了只要三個人,不需要那麼多人跑來端茶送水之類的。”那瑟說,“或者說我叫四個人來,然後你就可以退場了呢?”
看來自己想玩的小把戲都被對手看穿了呢。
屋外的顯然也是聽到了,有三位趕緊放下自己的槍走進去。
估計現在在不進去,就算能夠活過這一輪也絕對是死定了,撐死也就是死刑緩刑而已。
“那瑟西斯,那我問你,你想怎麼玩兒呢?”黃傳問。
“來來來,我們都坐下,別那麼見外。”那瑟說,“來,這位就像你一號吧,麻煩你幫我拿下我的槍好嗎?”
那個所謂的一號緩緩的接過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