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瑟趕回來已經是半下午了。
屋外儼然多了幾具屍體。
“牧珂!”那瑟對著樓裡大喊。
“活著呢!”牧珂氣喘噓噓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有人瞬間就從外牆躥到了三樓樓上,看著牧珂一隻手抱著槓桿步槍一下子放心了。
“發生什麼了?”那瑟一邊把牧珂往樓下扶一邊問。
“哎呀,也不是什麼大狀況。”牧珂說,“你看到了,也就是幾個混混而已。”
“讓你一個傷員還要拖著傷體上陣,還真是我的失策啊。”那瑟說。
“行了吧,你就別自責了。”牧珂說,“你以為所有的領導者都是非常優秀的嘛?那樣的話還要參謀官幹什麼?”
“這個我當然知道。”那瑟說,“但是我比你們更強大,卻犯著和你們一樣的錯誤,不是很可悲嗎?”
“行了吧,少給我整些花裡胡哨的。”牧珂說,“你自己看著辦吧,怎麼說咱也要想辦法弄點威懾對手的東西吧。天天讓這些小混混往裡跑,我們很難辦的。”
“這個嘛,我早就已經有主意了。”那瑟說。
牧珂看到阿斯蘭嘴角泛起的那一抹奇妙笑容,不寒而戰。
沒錯,庫·丘林即是英雄也是惡魔,然而阿斯蘭以庫·丘林自比,說明他也是惡魔。
所以惡魔自有惡魔的想法。
“你可別搞得太血腥了。”牧珂提醒他。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那瑟說。
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真正在想的告訴牧珂,畢竟他現在可不想拋棄任何一個相信他的人。
給這二位做過晚飯吃過東西以後,那瑟開始著手他所想的。
首先,第一步,先要有一些能夠威懾敵人的東西。
這就是為什麼他選擇了學習穿刺公弗拉德三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