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閣玉,幫我個忙可以嗎?”收拾完二樓,那瑟問她。
“希望我做點什麼嗎?”蕭閣玉問。
“嗯,沒什麼,我自己來吧。”那瑟說。
“哥哥,你到底是要幹什麼?”蕭閣玉追問。
“你也看到了,今天有那麼多人來,總不能讓他們在這麼下去啊……”那瑟喃喃自語,並沒有把後半句說完。
“嗯,我知道了,我會去幫你收集一些材料的。”蕭閣玉說。
“現在庇護區裡都亂成這樣,你還是別出去了吧,交給我吧。”那瑟說,“我是哥哥,怎麼能讓你來?”
“怎麼就不能我來了?”蕭閣玉略帶委屈。
“我又不是想說你不行。”那瑟說,“你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好,我怎麼敢讓你出去呢?”
“……”蕭閣玉無力反駁。
“那你自己一個人出去的話要小心啊!”
“擔心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小孩子。”那瑟笑笑說道,他笑的很少,真的很少,嘴唇只是輕輕的抿一下,勉強可以看出來是笑的表情。
“我也不是小孩子呀……”蕭閣玉極其無力的反駁道。
“生理上你確實不是,但是精神上是。”那瑟說,“很不幸你就在這樣一個時代,你現在的價值觀思想等等都是不健全的……”
“你更加需要得是能夠殺人的決心和覺悟。”
“嗯………………”蕭閣玉不再說話了。
的確,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靠偷偷摸摸,幾乎沒有什麼正式的收入。
如果真的僅僅是如果她敢對著人類開槍的話,她早就可以帶著牧珂去看醫生了。
但是沒有辦法,她做不到。
“別擔心,也不是誰都能夠一天兩天就能做到的。”那瑟說,“我想我還是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去好好庇護你們的。”
“你一個人庇護我們會很累吧?”蕭閣玉說,“那次跟你一起來的那位姐姐沒有來嗎?”
蕭閣玉指的顯然是厄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