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的怒氣顯然不輕。
畢竟她現在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這麼和那瑟獨處的機會,秀恩愛怎麼了?你行你也找一個呀!
總之現在雅典娜很生氣,把那個人打一頓絕對少不了了。
“雅典娜……”
“你別攔著我,”雅典娜說,“別忘了我是你的女人,夫從婦隨不是嗎?”
雅典娜是表明了就是要用那瑟的方式繼續問題啊!
她理解的那瑟的方式是怎樣的?
她現在理解的那瑟,可就是當年那一個桀驁不馴的獵手,基本行事方式就是不服就幹。
沒錯你沒有看錯她理解的那瑟就是不服就幹,先把當時的溫文爾雅和落落大方給忘了。
這哪是那瑟啊喂?純粹就一瘋狗啊!
反正這是雅典娜理解的那瑟,這我們也沒得辦法,讓她要打,就讓她打吧,但是雖說可能現場等會兒需要那瑟出來阻止一下。
畢竟他可不想讓雅典娜把人打死了。
“雅典娜,”那瑟說,“適而可制,別鬧太大。”
“我知道啦……”雅典娜對於那瑟會說出這樣的話有點驚奇,顯然是沒有意識到很重要的一點。
那瑟就算再胡鬧,都永遠都記得一件事情——
張弛有度,適而可制。
畢竟這是對待友軍的套路,對待敵軍那就放肆胡鬧啊!
雅典娜現在是直接全部當敵軍處理的呀!
剛剛被盾牌砸到的那位已經站了起來。
“這位先生,請你先不要動。”雅典娜說著,掏出手絹幫他把鼻血擦乾淨。
“也請你不要誤會,對對手的尊重是我們的風俗,”雅典娜說,“然後我想問你個問題:那你為什麼要用這種帶有強烈不明指意的稱呼方式呢?”
“那一隻手臂顯然就是染上了結晶病呀!”
“是嗎?”雅典娜聽著話差點沒笑出來,“那你可知道那隻手臂殺死過巨龍嗎?”
雅典娜這個牛皮吹的有點兒大呀。
那瑟感覺臉上很沒光彩。
“這……”
“有一說一。”雅典娜說,“剛才用盾牌啥?你確實是我的不對,但是你不問緣由就出口侮辱,是你的不對。”
“我們都損傷了彼此尊嚴,不如遵從騎士之道,在此決鬥吧。”
決鬥?雅典娜你上場那絕對是單方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