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雅典娜忍不住想要認識這位。
“水月之神,那瑟西斯。”那瑟說著,回過頭來,俊美的容貌雅典娜非常陌生,“我也是不久前出現的‘邪月之魔’,最好,不要和我有太多瓜葛。”
但是,事與人違。
厄洛斯被那瑟這一舉蘇到了,臉紅成了桃子,出去時宛如落荒而逃。
一旁的牧珂和鬼狐對於這一幕不由苦笑。
“鬼狐,你認識這傢伙?”牧珂問道,顯然兩人認識,關係還不錯。
“他是我的房客。”鬼狐說。
“你上哪找的這麼一個怪物?”牧珂忍不住問,上一次那瑟來砸館子,那一擊將她打飛的痛楚她現在都記得。
“他在我執行任務的時候救了我。”鬼狐說,“我覺得他夠可怕了,其實他的小女友更可怕。”
“怎麼看都只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啊。”牧珂說。
“範瘋子,範海辛還記得嗎?就被那個叫厄洛斯的姑娘幹掉了。”鬼狐拍了拍手邊的“獵手之月”,說道,“而且擅長使用一柄巨鐮,其他武器也是相當殘忍。”
“嘶……”牧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人不可貌相。”
範海辛的名聲不好,但是實力在庇護區非常受認可的。
畢竟範海辛的名聲是殺人殺出來的。
而且只殺那些有頭有臉的名人。
“哦對了,好心提醒你一句,”鬼狐說,“最好別和那個怪物有太多交集,他的小女友,是個病嬌,而且,估計庇護區就沒人打得過她。”
牧珂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鬼狐頓了一下,回憶起那一天在動物園搏擊場那裡目睹厄洛斯殺戮的場景,“我見過。”
“她的武器並不只有巨鐮,幾乎所有的武器她都擁有,而且武器之間可以自由轉換。”鬼狐說著,指關節已經因為按壓桌面泛起了蠟白,“雖然不知道她的武器是從哪裡拿出來的,但是前後的銜接異常的流暢,對她來說簡直就像完成藝術一樣神聖。”
“你怎麼氣氛越說越不對了?”牧珂問。
“信不信由你了。”鬼狐說,“我也是為了你好。”
“有你這麼勸人的嗎?”牧珂反問。
“你沒看到厄洛斯跟著刀鋒戰士回來的時候那簡直被血泡過的模樣嗎?”鬼狐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