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厄洛斯離開,那瑟不由長嘆一口氣,拿起桌子上厄洛斯弄亂沒有恢復的三階魔方,熟練地完成一套CFOP,將之還原。(作者備註:CFOP是指三階魔方速擰公式,既底層十字→同時對好前兩層→調整好最後一層的朝向→調整好最後一層的順序,是三階魔方的特色還原技法。)
教厄洛斯玩魔方有一段時間了,這姑娘就像是故意不認真學一樣,明明已經可以熟練地將指法落實到底了,卻依然犯著低階的錯誤。
也許是她的知識容量已經飽和了吧,畢竟就算是眾神,現在也與人類的差異並不大,人類的大腦1.7公斤重已經達到了飽和,而且所謂的大腦80%還沒有開發都是空話,畢竟你的身體的思考能佔到20%已經是基因給面子了,難道你的胃消化食物不需要操控?你的免疫系統維持不需要大腦幹預?所以真正限制住人類的智慧的是基因,而不是媒體胡吹出來的大腦開發不完全。
那瑟無奈的笑一笑,將魔方放下的瞬間,獵神本能突然被激發,手裡的魔方當即就被當做武器扔了出去。
屋裡出現了第二個人和第三個人的氣息。
一個帶著強烈的金戈鐵馬的氣息,另一個帶著一種濃烈的汙穢的氣息。
氣息很有特點。
就像厄洛斯的寂靜力場一樣。
瞬間思考到了這一步的那瑟下意識問道:“敢問兩位是天啟騎士的成員?”
“龍裔兄弟不必擔心,我等的確是天啟騎士,但不是來找你算賬的。”
沙啞,幹拗,這個聲音只能如此形容。
“我們是為了‘死亡’的事情而來。”
雄渾,霸氣,似乎是為了殺死任何一個看到的活物而生。
“敢想二位是‘瘟疫’和‘戰爭’吧?”那瑟轉過身來,行了一個暗影刺客之禮,便細細打量了一下二位。
一個簡直就是一尊肌肉怪獸,紅褐色的戰袍和披肩簡直就要遮不住將要將衣服崩裂開來的肌肉,背後是一柄簡直就是門板大小的巨劍;一旁的瘦小人形看上去像是一個薩滿,但是衣物縫隙間透露出來的面板都帶有密密麻麻的瘡泡,用土灰覆蓋在面板表面——這架勢似乎是長這麼大沒有洗過澡一樣,揹著一個大藥箱,應該是用毒來作戰的高手。
顯然,那個肌肉怪獸是戰爭,薩滿是瘟疫。
“不知是‘死亡’的什麼事情勞煩二位前來?”那瑟問。
“說來話長。”瘟疫說道。
“‘死亡’是我們年紀最小的小妹妹,所以我們戰爭、瘟疫、饑荒仨個都很照顧她,所以慣得她有些任性,給龍裔兄弟你造成了些麻煩,實屬是我們的疏忽,先對你說聲抱歉。”戰爭說道。
“剛剛‘死亡’她是給你看了她所謂的戰袍嗎?”瘟疫問道。
“的確是。”那瑟說。
“唉,其實,‘死亡’她是在騙你。”瘟疫說道。
“!(ΩДΩ!”那瑟驚訝的看著瘟疫。
“那是我們三個給她準備的嫁衣,她真正的戰袍,是一身鎧甲,一身威力甚至讓我們都畏懼的鎧甲。”戰爭說道。
“‘死亡’斬殺了她的導師,奪舍了屬於她的導師的一切,很難想象,她能夠這麼做,能夠有這種的決絕。”瘟疫說,“她竭盡自己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一件事。”
“回來找龍裔兄弟你。”戰爭說。
那瑟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