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託了索羅塔克,自然一路是輕鬆了很多。
那瑟安然無恙的回到小樓,換做自己來,估計都已經被血泡過一遍了。
相較於現在還一邊逗弄著厄洛斯,一邊無所事事的走向小樓,真是走向兩個極端。
當然,等會還有些問題……可能會……惹到厄洛斯,他得想想辦法,迂迴一下。
“厄洛斯,等會可以來一趟樓上嗎?”那瑟問。
“當然可以了,怎麼了?”厄洛斯問。
“不方便被她們聽到。”那瑟說著,回頭看了看鬼狐二人,確認她們沒有聽到。
“是要商量……”厄洛斯問,卻被那瑟打斷。
“不是的,是些私事。”那瑟說,“你我之間的。”
“有什麼好問的啊?”厄洛斯說道,“我們之間不一直都坦誠相待嗎?”
“上去再說。”那瑟說著輕輕握了握厄洛斯的手掌。
厄洛斯撇撇嘴,不做聲。
等到到了小樓,厄洛斯便將鬼狐手中的鑰匙奪過,火急火燎的將門開啟,上樓去。
“她……怎麼了啊?”鬼狐問。
“沒什麼,有點鬧小脾氣。”那瑟說。
“你剛才和她說了什麼啊?”鬼狐問。
“就說要問她一點事。”那瑟說。
“額……”鬼狐無語的搖搖頭,“搞不懂你們兩個。”
那瑟不做聲,僅僅是幫著鬼狐把靈狐搬上臺階。
隨即,那瑟追上樓去。
開門。
“把門關上。”
厄洛斯背對著門口,站在窗臺前,並不帶任何感情修飾的說道。
那瑟關上門,剛欲開口,厄洛斯打斷了他。
“你是想問那些人是不是已經死了吧?沒錯,我的武器,死亡之豐收,帶著極強的腐蝕性毒素,你身上的已經化為你脖子上的項圈了,但,那些人,我可以準確地告訴你,他們死了。”
“你為什麼要殺人?這不是更容易暴露嗎?”那瑟走上前去,問。
“但是……聽我說好嗎?”厄洛斯說,將外套脫去。
“說事情而已,幹嘛脫衣服?”那瑟問,將厄洛斯的外套撿起。
“不脫跟你解釋不清嘛……”厄洛斯委屈道,將襯衫也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