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冉秀彷彿遇到了奇恥大辱,暴怒不已,臉色極其難看。
在這大羅王城,竟然還有人敢傷他,在祁家的領地範圍內傷她,這不是打她的臉?
“混賬東西,你竟敢傷我,你可曾考慮過後果!”祁冉秀怒聲道。
蕭郎天猛地踏前一步,一股洶湧的仙靈力爆湧而出,氣勢沖天,冷冷道:“你想要我的命,難道,還不准我還手不成?”
蕭郎天感覺有些好笑,難不成這天底下,只有他祁家可以殺人,其他人就應該伸過頭去,被他們祁家人打殺?
祁冉秀臉色更加難看,看向蕭郎天的目光,滿是怨毒。
“我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跪下磕頭,我可以饒你今日不敬之事,否則,待我祁家強者來臨,到時候可不僅僅是磕頭道歉的問題了。”
“聒噪!”
蕭郎天眼中寒芒一閃,真以為他不敢殺人嗎?連祁家的高手他都宰了,還怕這種小輩?
身子爆閃,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現在少女身旁,先是一拳轟出,將護衛逼退,緊接著,左手放在祁冉秀的頭頂,將祁冉秀提了起來,只要他稍微用力,祁冉秀的腦袋將會轟然炸裂。
“住手!”
就在蕭郎天打算辣手摧花之時,二樓的雅間中,再次傳出一道柔和的女聲。
眾人看去,只見一個身穿典雅長衫的女子緩緩踏步而來,優雅之氣盡顯,一舉一動間,都有成熟美婦的韻味。
“這位公子,不知能否給妾身一個薄面,放過秀兒,她年少不懂事,多有冒犯了。”
蕭郎天眸子一凝,冷漠道:“你又是誰?”
美婦眼眸中波光流轉,笑意盈盈的道:“我便是這淨心酒樓的老闆娘,承蒙各位厚愛,來我這吃酒。話又說回來,不知道公子姓甚名誰,不如我們坐下吃酒喝茶,慢慢暢談如何。”
美婦話語間,有理有據,顯得知書達理。
不過蕭郎天卻從美婦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傲意,和祁冉秀不同,美婦將這股傲氣隱藏的很好。
“吃酒喝茶?我看就不必了,殺完人之後,我可沒有這等閒情雅緻。”
蕭郎天冷笑道,顯然不打算放過祁冉秀。
“公子,真的如此不通情面?”美婦的語氣也漸漸變冷,“妾身的面子,也不好用了嗎?”
“呵呵。”蕭郎天微微一笑,目光漸冷,狠狠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給面子?就怕我敢給,你不敢要!”
此言一出,全場皆是一片譁然。
此人究竟是誰?竟敢如此口出狂言,不知道淨心酒樓的老闆娘後臺很深厚嗎?
淨心酒樓的老闆娘也不禁愣住了,看蕭郎天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心頭的驚訝更甚,只是被她極力掩飾。
“之前,你所謂年少不懂事的秀兒,要給我朋友毀容,那時候,你在哪裡?祁冉秀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殺我之時,你又在哪裡?要是我實力不足,就被祁冉秀給殺了,白白冤死,你連一個屁都不會放!”
“現在,見到祁冉秀被我制住,就跑出來求情,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蕭郎天的連續發問,讓老闆娘一陣無言,這件事,確實是他們理虧,不過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那麼多。一個祁家的嫡系,和一個不知名的陌生人,幫誰不幫誰,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