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瑞的府邸倒是很大，但卻出奇的簡樸。
微風浮動，鳳瑞停下了手裡的筆。
淡淡開口道，“考核結束了？”
下一秒，紅夜的身影閃現在鳳瑞的桌子前。
“結果如何？”
鳳瑞的眸子在夜裡異常的好看。很有吸引力。像火像太陽，像希望與光明，頗具領導人的風範。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紅夜道。
他們這些食物鏈頂層，想知道什麼還不容易？
聞言，鳳舞微微一笑。
“果然，你，與眾不同。”
如太陽一般的眸子緩緩落在紅夜的臉上。
如果紅夜的身世和經歷，真的如資料上一般乾淨，那麼他是不會知曉這些的。
而且，怎麼說呢，紅夜的一舉一動，以及氣質，都給鳳瑞一種極其相似的感覺。
就是傳說中同類的感覺。
雖然紅夜現在修為很差，而且身份地位不高，但是舉止投足中都充滿著人上位著的氣息。
“我？我有什麼不同？我倒是想問問你，接頭的人為什麼沒來。”紅夜道。
“接頭的人？”鳳瑞抿嘴笑道，“他一直在跟著你啊。”
“跟著我？”紅夜不明所以。
“他會一直跟在你的左右，在暗地裡為你解決棘手的事情。”鳳瑞道。
等同於影子。
紅夜瞭然，每個家族都會有一支或大或小，實力或高或低的影子部隊，作為一支特殊的暗衛，可以用來偵查等。
看來，紅夜看向似笑非笑的鳳瑞，這傢伙不簡單啊。
“我要你幫我查一些東西，並且希望你可以給我一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