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往往是一個人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很慢的一個最好方法,甚至會發現,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
而對於一夥人的等待,時間便會流逝地快了一些,你一言我一語,時間便會悄然流逝。
現在,在無名島之外,族兵們仍然是在船上等待著孩子們,等待著他們被無名島擠出來。
如果按照以前的情況來看,這次確實是有點差別,比以前晚了很多。
族兵們雖然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是族兵長卻不是第一次來,所以他對上一年的情況更加了解熟悉。
如果那些孩子們不出來,他們只能在這裡等待,一直等到他們出來,帶他們回到食人島為止,否則,他們就得一直等待下去。
眾多的族兵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們仍然是有說有笑,打發著這無聊的時間。
族兵長時不時地向遠處望去,想看一下這無名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卻什麼都看不到,根本想象不到裡面竟然如此混亂的一幕。
巨化猴子仰天咆哮,它已經十分暴躁了,它再也無法忍受這些看起來如蒼蠅般大小的煩人傢伙,自己剛才又是拍倒了一個,只剩下八個,自己也是感覺萬分舒坦,對自己也是更加信心十足,它也是知道這些東西堅持不了多久了,只要自己繼續給他們施加壓力,他們早晚都會露出破綻,然後自己再給他致命一擊,即使不死,也能讓他半死不活,瞬間失去戰鬥能力。
眾人越打越是心驚膽戰,這猴子的實力太過強大了,現在又僅僅剩下八個人了,且個個都有不大不小的傷,雖說暫時還能夠堅持一段時間,但要說打敗猴子,這個時候來說,與痴人說夢無疑。
他們現在內心想的,就是在戰鬥結束之後,自己還能不能逃的出去,還能不能再看見明天的太陽。
猴子的前後左右和上方,全部都存在著人,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猴子的注意力,也只有透過這個方法,大家才能在消耗最小的情況下拖延的時間相對更長,也能給先前被猴子拍傷的傷者以更多的時間進行恢復,然後再加入到戰鬥之中,用圍攻的方式最大程度的消耗猴子的能量。
只是不知道這種辦法行不行的通,而且,他們也不知道這個猴子還能夠堅持多久,如果猴子堅持的比他們還久的話,那麼他們就必死無疑了,別說明天的太陽了,就連今晚的月亮都是見不到了。
“大家都別再有所保留了,雖說我們現在不佔上風,但是如果我們敗了,那麼我們可是都活不了了。”羅康大聲喊道,以便讓大家都能夠聽到,畢竟大家相互的距離比較遠。
一般來說,對於這些大家族的子弟來說,在他們來無名島之前,家族裡一般都會給他們一道最後的護身符,也就是保他們在最後關頭不死的底牌。
而這些人,也大多都是符合條件的人,所以,他們每個人畢竟都會有自己的底牌,只是願意用不願意用罷了。
“羅兄說得對!與其讓猴子逐個把我們的底牌強迫打出來,還不如我們大家主動出擊,在同一時間對其使用底牌,也許能將其擊成重傷,甚至還有可能將其殺死。”凌子傲也是附和道。
到了這個生死關頭的份上,大家心裡全部都明白到底該做抉擇,即便是羅康不提議,到最後大家應該也會這樣做,而羅康的話,只不過就是如同一劑催化劑,將他們要使用底牌技能的時間給提前了。
其實這樣倒也好,就算是最壞的結果,猴子在吃了他們一起發動的所有底牌之後並沒有什麼大礙,最起碼他們每個人都還有剩餘的力氣去逃跑,猴子在吃了那麼多底牌後,反應速度肯定會下降很多,這樣他們逃跑成功的機率也就會大一點。
而如果晚一段時間後再使用底牌的話,那個時候他們自己所剩下的體力恐怕也是不能夠支援他們逃跑,就算能夠逃跑,也會被猴子輕而易舉地捉住並將其擊殺吃掉。
徐天機躺在地上緩了一會兒,終於是恢復了一點,他慢慢地坐起來,在其身邊,羅西和楊靈兒全部都靜靜地盤坐在其旁,臉龐和額頭都是冒出黃豆粒般大小的汗珠。
很明顯,他們心裡全部都萬分焦急,在這危機時刻,他們都想快點恢復過來,然後去參加戰鬥,助他們一臂之力。
見到此,徐天機也顧不得自己受傷部位有多麼的疼痛難忍,也是抓緊時間盤坐好,閉上眼睛,好恢復自己的體力精力。
在這個時候,他們真的不再是敵人了,誰對誰都沒有惡意,心中所想,幫助隊友。
在那八人之中,此刻受傷最輕的不是羅康,亦不是凌子傲,而是姬彩瑤,只見姬彩瑤仍然是身輕如燕,閃轉騰挪間便是躲過了看似都快擊中的猴掌,猴子也是氣得不行,它不信自己竟然一下都打不到這個女子,於是就把自己更多注意力集中到姬彩瑤的身上,非要打中她不可。
在這之後,其餘七個人便是直接感覺到猴子給他們的壓力一下子變小了很多,而相應的,姬彩瑤的壓力一下子大了起來。
就這樣,驚險的場面一幕幕上演,可是無論猴子怎麼努力,它彷彿和姬彩瑤的身體總是兩拳之隔,無論怎麼都不再能靠近她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