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會,關遺志一臉驚恐的看著站起身的執言手中那把不知來歷的“鐵棍”,心想這東西居然可以穿透他的靈力護體,還有如此速度,連他都捕捉不住那“鐵棍”烏黑口中射出的東西,幸好他趕忙避開胸脯心臟要害,否則就糟糕了。
執言看著眼神中驚恐警惕的關遺志,心想這會算是把他嚇住了,也暗中慶幸關遺志沒穿靈器護甲,能讓破靈彈這麼輕易擊穿他的身體。只是可惜了,還是被關遺志躲開了那一槍,而且吧,執言望向關遺志的胸脯傷口處,已經有了血痂形成,獸屬性的自愈力量真是名不虛傳呀。
這時開始,雙方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關遺志雖然傷勢穩住,卻宛如驚弓之鳥不敢再繼續邁過安全距離一步。執言則將槍口對準了關遺志,食指搭在扳機處,似乎只要關遺志一有動作就會按動。
最驚訝的莫過於臺下觀戰的觀眾,這關遺志什麼人卻被輕鬆逼退,他們紛紛看向執言手中握著的那奇異“鐵棍”,心頭都下了一個判斷,這個凡人記名弟子身懷重寶,紛紛對這場對決展開了極高的興趣,畢竟另一邊的王元萊那種老鷹逗小雞般的戰鬥早就把他們的觀戰情緒磨光了。
就在觀戰弟子以為這會是一場黑馬之戰。一處樹蔭下,方偉臉上的擔憂越來越重,他很清楚,執言的那叫做槍的武器中已經沒有子彈了。
不知什麼時候,許久未見,一條手打著繃帶的李歡來到了方偉身旁,口中喃喃道:“看來這位執言兄弟在逗獸呀。”
方偉這才注意到身旁多了一人,忙看向李歡問道:“兄臺這話是何意。”
李歡笑了笑,說道:“方兄應該比我更清楚吧,上面這位執言兄跟你交好,如果是朋友,看到現在這局面應該是高興的,可方兄你這表情可不像是放心的樣子。”
“我好像並沒有把名字跟你說過吧。”方偉一臉警惕道。
李歡見此,笑呵呵的搖了搖能動的那條手,說道:“方兄別緊張,你在宗門內出名比我早多了,我又仰慕方兄,自然會去了解,剛剛是我唐突了。”
見李歡似乎沒有惡意,解釋也有道理,方偉也不願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繼續擔心著看這臺上的情況。
李歡見方偉不搭理自己,也不惱,將注意力放到了臺上的執言身上。
朱諷在瞭望臺上,望著關遺志和執言的那片營帳處,托腮思考著,這執言的武器這麼來的他是知道的,可他很好奇就憑那些東西居然能造出這般有殺傷力的武器,而且最讓朱諷感到震驚的是,執言在關遺志逼近他時,抓住的那反擊得最佳時刻和那瞄準要害的眼力。他明明記得青巔跟他說執言在另一處世界只不過就是這個世界凡世的手藝人呀,可朱諷越看執言越像按著這個世界培養成的戰士,難道青巔忽悠他,不行,等這場比試結束,他再去找青巔問問。只是現在吧。
朱諷看著只敢在雷池外移動的關遺志,很是失望,心想關遺志這小子的獸屬性雖強,但野獸多疑的習性太容易影響關遺志戰鬥時的判斷,他明明可以強撐著硬挨幾發那破靈礦石造的小東西,將執言擊殺,可他卻因為野獸習性和未知而害怕了,真是難堪重任呀。
同樣對關遺志失望的是透過顯像靈石觀看另一處營帳戰況的王元萊,他決定不遵守沙漏滴完再決出勝負的約定了,他要自己來把執言推上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