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你不用在這裡跟我逞口舌之快,我是天譴請來的評委,我說不作數就不做數,我讓你比,你就得比。”
林晨笑了,逼近兩步,直視著老尼姑說道:“真是笑話,難不成這比賽是你們幾個宿老說了算的?那還比什麼啊,你們直接給我們說誰是這屆的冠軍,然後我們這些人,但凡碰他一下的,就算數,豈不是更好?”
“不如說的再明白點,就是大媽,我剛才有沒有一不小心把你的徒弟啊,子侄輩的給打出去了,然後你心有不甘,那這樣不如你直接給他復活了,然後我發誓絕不動他,反正這武道盛會都是你們說了算,也不必這麼麻煩,直接點名讓他當冠軍就是了。”
“老大媽,我說的你可滿意?”
峨眉派的老尼姑已經陰狠的彷彿此刻就像讓林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晨這一句話一句話說的,讓那些還沒有挑戰的選手,臉色直接白了。
“臥槽……聽著還挺有道理的,武道盛會那可是我心裡最神聖的,難道真的有黑幕,別的大佬都沒出來是啥,就這個大媽要求重新比賽,難道真如他所說,淘汰的人有她的子侄輩?”
“他孃的,老子千里迢迢趕來參加的比賽,還比個毛啊,老子寧願輸給林晨這個坑貨手裡,也不要當那些啃老族的墊腳石。”
“可不,這要是誰贏了,這大媽都跳出來說,分數作廢,那就真是扯幾把蛋了!”
參賽者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就是正大光明的,讓那老大媽聽見的。
大媽兩個字,刺激的老尼姑所有的神經都在爆發的邊緣,恨不得直接出手,把那些亂嚼舌根子的小輩碾死。
老尼姑擰眉怒喝:“再敢多說一個字,我便把你們的比賽資格剝奪。”說完,更是釋放出渾身的氣勢,掃過人群。
參賽者現在是敢怒不敢言。
老和尚和白鬍子老者相視一眼,具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
說實話,輸了就是輸了,確實也沒有重新比賽的必要。
如果林晨沒有真本事,就算再裝柔軟,也不能打的過那麼多人。
這峨眉派這老姑子,實在沒必要把事情弄的這麼糟糕,連他們都有些懷疑,林晨說的話是否屬實了。
林晨卻絲毫不懼怕,眼底冷意更甚,說道:“我倒是有個疑問,不知各位長老能否解惑?”
白鬍子老者點頭示意,他可以問。
林晨便淡淡的說道:“這武道盛會到底是峨眉派創辦的好,還是天譴。”
“如果是峨眉派創辦的,那本少覺得也沒有參加的必要性了,這就退出,你們慢慢糊弄小孩去吧!”
說的時候眼角眉梢瞥了一眼峨眉派的老道姑,鄙夷之色不加掩飾。
林晨這話,更是讓參賽者情緒波動。
“說的沒錯,要是峨眉派能隨意改變結果,那不如你們自己門派關起門來自己玩。”
“老子可是跋山涉水,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才趕來的,可不是看峨眉派自己唱大戲的。”
罵聲、嘲諷聲,此起彼伏,聽得 老道姑的臉色黑如鍋底。
在峨眉山她的話就是權威,膽敢有人質疑,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是在這裡,卻被一群不聽教化的登徒子挑戰,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嗎?
頓時 ,她眉眼一掃,長劍出鞘,散發著陣陣殺機:“再敢多說一個字,我便把你們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