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都被陸昭打破了。
陸昭的日子愈發不好,整個宮裡的宮人有一頓,沒一頓。
時間短了還好,這時間一長,宮裡的宮人都對陸昭這個主子心生怨言,這忠誠的還好,一直在屋子裡伺候,等著自家主子復寵的那天。
而不忠誠的,或者知道自家主子不可能在得寵,在過一段時間就會被直接打入冷宮的那些,都在努力的尋找下家。
爭取陸昭一倒臺,自己就能有一個好的下家,繼續過上以前那種榮華富貴的生活。
陸昭想到以前,心中多了一分酸楚,說話時眼角也多了一絲淚水。
而陸昭的這些,江煥以及蘇祁白都看在眼裡。而他們兩個並沒有去安慰陸昭,只是冷冷的看著她哭。
這也不怪江煥他們兩個冷漠,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是他們兩個人的準責。
誰也不想多管閒事,更何況,還是一個陌生人的閒事。
啊,正確來說,是認識的,只是江煥和他接觸不多,是故江煥覺得自己和陸昭不熟悉,所以不想管。
“把雞腿給他吧。”江煥說著,勾了勾唇角,轉而朝著蘇祁白使了一個眼色。
蘇祁白會意,將雞腿扔給了陸昭,又道了一聲:“娘娘,後會無期。”
趁著陸昭低頭啃雞腿時,蘇祁白帶著江煥消失在了冷宮裡。
江煥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蘇祁白這個傢伙拽走,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們兩個回到了越國,回到了他們所在的梧桐居之中。
梧桐居。
“事情總算解決了。”江煥看著一邊漆黑的外面,又用眼神掃視了一下四周的那些一塵不變的風景,鬆了一口氣,復而喃喃自語道。
“是啊,總算解決了。”因著天還沒有亮,蘇祁白並沒有回到江煥的身體裡,而是待在江煥旁邊,目光炯炯的看著窗外。
幾秒鐘之後,道了一聲:“只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聽到蘇祁白說的,江煥回過頭,條件反射的說道。
“你問那個陸昭陳國皇宮有什麼密辛,應該是為了想利用他們國家的密辛,然後將其一舉積破吧?”
蘇祁白沒有絲毫猶豫,就這麼將自己想說的話道出。
“是。”江煥沒有猶豫,而是點點頭,一臉正經的說道。
“你現在在越國,不可能讓遠在千里之外的祁都百姓知道他們現在的君主所做的事。就算他們知道了,也不可能相信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人說的話。那麼,你肯定要靠殘陽來解釋。可是,若殘陽問你怎麼知道這事的,你要怎麼說?江煥,關於這個,你想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