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和她說話的,只有自己的主子,也就是禰妃一個。久而久之,阿菊就養成了自己那個囂張跋扈的性子。
不光禰妃所有人厭惡她,就連禰妃的哥哥,糧店的老闆也討厭她。可討厭有什麼用,他們不喜歡阿菊,禰妃喜歡啊。畢竟阿菊雖然性子過分了一點點,但人還是不錯的,忠誠老實,辦事靠譜,禰妃對自己身旁的這個貼身丫鬟可謂信任有佳,得罪了她,那就是得罪了禰妃,得罪了禰妃就是得罪了自己背後的靠山。
退一步說,得罪了禰妃自己的補給就沒有了。
糧店老闆不是傻子,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於是,兩個人將車子停下,柔聲安慰起阿菊來。
若不是因為禰妃的信任,喜愛,阿菊也不會在糧店老闆問了一句禰妃最近如何了時候,一個勁的抱怨,甚至於還到哭了起來的,這麼恐怖的地方。
十來分鐘之後,阿菊停止了哭泣,她擦了一把自己臉上的眼淚,又道:“好了,不要說了,我們走吧。”
二人見阿菊總算不在啼哭,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下去。
而後,糧店老闆和殘陽相視一笑,共同說道:
“對啊,我們走吧。”
說著,二人共同架著馬車離去。很快的,他們就到了宮門口。
“我只能送到這裡,二位慢走。”阿菊看了一眼外頭,笑意盈盈的說著。
“多謝阿菊姑娘。”糧店老闆衝著人頷首,帶著殘陽離開了皇宮。
可惜了,沒弄到特別有價值的情報。
殘陽在和糧店老闆回自己的店鋪時,心中如此想到。
“今天你送貨也累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放你一個假,快去休息吧。”
“多謝老闆。”
這個時候,殘陽是真的感激糧店的老闆,感激糧店老闆肯在他送完貨之後還肯給他休息時間,讓他有個對宮裡發生的事情有個緩衝的時間,順手還能給自家公子寫信匯報祁國這邊的情況,並詢問解決的辦法。
可他不知道他這麼想,江煥也是這麼想的。這不,他剛回到屋子,江煥身旁的信鴿就從窗戶外頭飛過來的。
於是便發生了殘陽和信鴿大眼瞪小眼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