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菠ㄨ蘿ㄨ小#說”江煥對於很多事情都不怎麼感興趣,同樣的,他也不明白蘇祁白好端端的,做出這麼歡快的反應是鬧哪出。
不過不知道歸不知道,他還是聰明的沒有多問。畢竟有一句話說得好,有些時候話說的太多,錯的也就越多。
而沒有說多,或者一句話都沒有說,反而不會錯。
又或者,不會錯那麼多。
最起碼,現在就是這個樣子的。
因為江煥的自知之明,又或者是因為他懶得說話,就這麼跟著蘇祁白回了糧店,跟著他去了那兩個被他們帶出來的工人休息的床上。
正當江煥準備休息時,忽聽旁邊已經躺在了床上的蘇祁白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還看了他一眼,悠悠的說什麼,
“梧桐居那邊的事我會想辦法給你處理,也會讓千影幾個沒辦法察覺我們去祁國祁都找殘陽,然後在那待了一晚上半個白天的事。至於剩下的,那就看你自己了。”
蘇祁白好像是怕我不知道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一般,特地解釋道:“在殘陽那裡編故事,說我們是怎麼知道“江煥”的,“江煥”又是透過誰給我們傳信,我們又是怎麼得到信的,這些事全部得編。至於怎麼編,編多少,編出來的效果如何,那就看你自己了,我不會管你這麼多的。”
說的真好聽,到時候一個勁的出手幫助,就怕自己出個三長兩短的傢伙也不知道是誰。
江煥心中好笑不已,可明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半分,而是認真嚴肅的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明白了。”
而說是這麼說,至於心裡怎麼想,那怕是隻有江煥一個人知道了。
畢竟江煥心思深沉,待人接物都有自己的一套,很多人都看不清他的心思,猜不透他的想法。
比如說蘇祁白,他現在就不清楚江煥的想法,不過他不想去猜,也懶得去猜。
畢竟,他們現在已經待在祁都,祁都已經晚上了,而既然是晚上了,那就要去休息了。
既然要休息,那就不用管這麼多七七八八的事。這不是,蘇祁白沒有多說話,直接躺在床上睡了。
蘇祁白如此,身為蘇祁白共用同一個身體,還被蘇祁白處處照顧的江煥,自然也是如此。
這不,江煥和蘇祁白說了一聲“晚安”,之後便自顧自的睡下了。
很快的,就到了第二天。
糧店有規定的上工時間,每次到了上工時間就會有專門的人上來打鼓,還會在那兒高呼什麼,什麼:“天亮了,上工了,在不上工,工錢就十倍十倍開始扣了。”
“起來了。”江煥平常本就是個習慣了早起的主兒,聽到聲音,立馬起身,又已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洗漱完畢,最後推了推旁邊的蘇祁白,“行了,到上工時間了,趕緊起來,我們去找殘陽。”
“好。”
相比於江煥這種習慣了三分鐘起來的,蘇祁白就顯得麻煩多了。
這也難怪,蘇祁白在天界時,就是高高在上到了一種程度的神君。
作為高高在上到了一種程度的神君,很多事情都不用他自己做。
比如說幹粗活,乾重活,幹其他亂七八糟的活兒,都不用蘇祁白他親自出手。
他要做的,最多就是一個帶領那些個下屬練武。至於其他的,根本不用他操心。
不用他操心,也不用這麼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