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煥並沒如此做,甚至於也沒有像送走納蘭謙他們兩個人一樣,更沒有擺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而是對著人道,“二位公子請留步。”
“江公子可是有話對我們說。”赤練撇了一眼餘有,在確認了餘有弄出來的這幅眼神時,心中也明白到了幾分,“可是為了君上那事?餘公子剛才跟著餘有出去,想來餘有做了什麼公子也應該是知道了的,我說的對嗎?”
“對。”江煥沒有否認,而是點頭,“我剛才確實跟著餘有出去了,我也確實看到了餘有的所作所為。並從他的所作所為之中猜測到了他的目的。”
“餘有。”赤練撇了一眼餘有。
“既然公子猜到了在下的目的,在下,也就不必再多問公子什麼了。”餘有倒是一個痛快的不能夠在痛快的痛快人,當場就笑了出來,“是,事情和你想象的一樣,我就是那個跟著君上還有你以及另外那位的人。”
說實在的,江煥最開始並沒有想到這一出,他會這麼說那只是因為看到了餘有做的那事。
至於餘有說的這個事情麼,那可是真正的完全不知情,只是不知情那也只是剛剛。
現在,就是他想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人家都已經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已經把另一件事的真相說出來了。
那他,為什麼又不將錯就錯,認真聽他說這件事的情況呢?
江煥想到此,雙眸劃過一絲笑容,只是那笑容出現的快,消失的同樣也很快,甚至於只是幾秒鐘的功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餘公子繼續說。”
也是幸運餘有是一個心思相對於其他人來說大大咧咧很多的,這要是換做別人,在看到江煥的表現時就知道他其實並不知道這件事,他知道的其實是另外一件事。
自己這麼說那就是那就是在別人還在問東邊的情況時,就已經把西邊的情況告訴了他,甚至於根本不去想人家究竟知道不知道這麼一件事,自己這麼說會不會讓原本不知道這件事的人變得知道這件事,甚至於做出什麼事情來。
只是說已經說出來了,木已沉舟,話已說出口,斷斷沒有收回去哦道理,而且,這就是他想把話收出來,那也收不出。
畢竟這有一句話說得好,覆水難收,這已經收出去的水想要收回來可就是真的困難的不行,甚至於毫無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