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了,再不走,這該走的就是我了。”
江煥深吸了一口氣,一雙眸子咕嚕咕嚕的轉了轉。
是的,他在想應該如何結束這個尷尬的場面,讓他和莊青順利從這件事情中脫身。
畢竟就在這兒聽平遙哭哭啼啼實在是太煩了,太討人厭了,這要是在這麼下去,自己說不準就會腦子一抽,把剛才說的話純粹是胡說道,他根本就沒有路過唐家,他和唐止關係也不怎麼樣,甚至於他們除了在清綿公主的遊船會見過一面,其他的,連面都沒有見過。
這面都沒有見過,自然不可能和他交好。
不能和他交好,自然是不可能懂得他們的情況。
而這不懂得他的情況,自然是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自然也不可能對於唐止的這點事情過於關注。
畢竟有一句話說得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既然什麼事情都不關自己,那管這麼多做什麼,是事情太少,還是太悠閒,所以導致太悶,才會管謝謝無聊的不得了的事情的。
江煥感慨了一會,又朝著已經愣住了平遙行了一禮,道“我們還有點事,只能言盡於此了。平遙姑娘,我們兩個就先告辭了。”
江煥說著,拉著莊青離開了這兒。當然,是在趁著平遙發呆的時候。
江煥會這麼著急離開,這自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平遙如今在那兒發呆,看樣子需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夠恢復,他要是不趁機開溜,等一下可就溜不了了。
畢竟,他可不想陪平遙在那傻站著,而且還是那種不知道自己站多久的那種傻站,他可不是閒的慌。
當然,這要是隻是站一會,在哪兒陪一會,這倒也就罷了,畢竟這個事情是自己引出來的,也是自己告訴他唐止可能“生病”的事實的,不在這裡陪著他,安慰著他那個受傷的心靈,無論怎麼來說都是說不過去的。
當然,這要只是一會,或者只是幾分鐘,江煥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不光沒有問題,他還會特別樂意這麼做。
畢竟江煥事情做完了,所以才會帶著墨午,這個和殘陽同一個面容的替身來這兒的。
在這兒等一會,安慰一下平遙那受傷的心,也是無所謂的。
可要是很久,這可就不行了。
畢竟江煥雖然是事情做完了才來的,可他畢竟是太傅,手頭上的事情一大堆,既然是一大堆,那自然不可能在這兒耗著。
畢竟自己若是在這兒耗得久了,那些人又送一堆東西過來怎麼辦,凌琛又送一堆東西讓他過來看怎麼辦?
分兩三個心去看?或者在平遙這裡多待一會,多耗一會,耗到天荒地老,耗到地久天長,然後回宮的時候面對一大堆東西哭都來不及?
這怎麼可能!江煥又不是閒的慌。
退一步來說,他就是真的閒的慌,也不可能可能閒到去陪平遙說這些,安慰她好久。
“誒。”
莊青就在這種十臉矇蔽的情況下被江煥拉走,並且在這種十臉矇蔽的情況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我說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和平遙說唐止府上來了很多大夫,還說唐止得了重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