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那個姑娘如此,他也沒有太在意什麼,而是迅速的投向了另外一個人的懷抱。
那個姑娘本就因為禮物的事情對莊青頗有意見,見莊青不在糾纏自己不放,心裡開心的和什麼似的。
可開心歸開心,表達,是不能表達出來的。不光不能表達,還得擺出一副委屈巴巴,好像所有人都欠了她百八十萬的樣子,在別人那兒賣慘,博取別人同情。
待到別人成功的同情起自己,嘴角又會勾起一絲淡定而又開心的微笑,而一般這個微笑的開始,就代表著一個謊言的結束。
也就代表著另一個事情的開始。
至於江煥,身邊的女生無數,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送過女生禮物,也沒有和女子說過足以和撩人相比,相媲美的話。
同樣的,他每天,每次和女子接觸時,都是和她們談工作,無論男無論女,無論她們對自己有沒有好感度,江煥都會和他們聊工作的事情,至於其他的,什麼都不會。
就這個樣子,會有人喜歡上他,會有人做他物件,那可是天空中下了紅雨,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就是因為這個,莊青和江煥被人稱為兩大直男,一個身旁撩妹無數,唯獨在給女生的禮物面前犯了難。
而另一個麼,身旁雖然有女生,但是一門心思只為工作,除了工作所有事情都不放在眼裡,除了工作和自己的幾個朋友交談,什麼都不知道,同樣的,也分不清誰喜歡他。
不過分不清誰喜歡他歸分不清誰喜歡他,討厭他的人,他還是很分的清楚的。
比如說現在。
江煥和莊青這兩個直的不能夠在直男一起相聚,從某種方面來說還是能夠取長補短的。
最起碼,他們在一個人分神之後,另一個人能夠很快的回神。
而兩個人同時分神的話,也會有偶爾能夠回過神的場面出現。
比如說莊青。
莊青在江煥不發話的時候,就特別直接的搶了原本江煥應該說的話頭,點頭道了一聲:“嗯。”
莊青說完,只聽江煥道:“平遙姑娘請隨我們來。”
“有勞。”平遙微微頷首,跟著江煥他們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很快的,他們就到了距離班主屋子不遠的一個偏院中。
“二位少爺叫我過來到底是因為什麼呢?”平遙說著,又道:“現在已經到外面了,可以說了嗎?”
“自然。”別看莊青面上依舊保持著那副雲淡風輕的笑容,心中卻把江煥這個讓自個帶著他來找平遙,結果他帶著人過來了,平遙找到了,突然不說話了的江煥問候了一個遍。
“江煥。”莊青問候完江煥,又恢復了雲淡風輕的微笑,“你不是說有事情找平遙姑娘麼,如今人家就在這兒,怎麼又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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