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戰亂依舊,寨子裡的大部分人都被派去守衛外頭,裡面只剩下了一些實在沒法出去的老弱病殘。
九扶隨手抓起旁邊一個士兵,並問他藥房在哪,得到確切的答覆後,匆忙離開了。
只留下那個士兵茫然的身影。
“魏然哥在寨裡待了這麼久,藥房的位置應該知道啊,怎麼會問我呢?莫不是他旁邊沒人生病,所以找不到?”
這個士兵是魏然的舊友,在寨子裡屬於最底層的型別。
平日裡和魏然這個不得主子寵的下人一起相互取暖。
今日恰巧看見魏然,本想給魏然打個招呼,可誰知魏然力氣那麼大,把他像提小雞一樣提起來不說,還問他藥房在那。
論天下誰比他懵?答曰,沒有。
九扶告別了原身這個舊友,並去可以和廢墟相“媲美”的藥房找到了藥,以及包紮的東西,匆忙回了院子。
院中。
九扶看著門口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幾個百姓,鳳眸微微眯起。
看他們那一隻蒼蠅都不放進去的家事,硬闖,是行不通的。
既然硬闖行不通,只能智取了。
思此,九扶隱藏了身形,悄悄的走了進去。
他本以為自己隱藏身形進去一事神不知鬼不覺,可不知這一切,都被九言看到了眼裡。
他本想出言制止,可誰知還沒說出口便被納蘭謙攔住。
“別叫住他。”納蘭謙搖搖頭,“事情已經脫離了本君掌控之外,九言,已經被魏溫打動了。若不是我們已城中這麼多百姓的安全性命相威脅,他怕是不會將黑風寨的佈防圖給我們。”
“君上。”九言開口,正欲說什麼,可卻無言說起,不得已,只得搖搖頭。
“怎麼了?”納蘭謙見其如此,繞有興趣的勾唇,“莫不是被我說的嚇到了?”
相比於九扶,納蘭謙喜歡九言的多點。
畢竟這傢伙和他不同,在自己身旁待過三四天,若有什麼心事,自己還是很願意聽他說的。
聽罷,九言的眉頭蘇展開來。
“君上既然知道九扶叛變,為何不直接殺了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