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安賢坐上太傅這位置是靠族上功德,但若說他沒有實力護身是不可能在這位置上做這麼久的。
畢竟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可是所有大臣奮鬥的終極目標。
本子上記載的多為貪汙之事,若是自己認下這罪,最多在天牢待這麼個幾天。主管天牢之人又是他的門生,只要讓他“恰巧”抓到一個正在模仿自己筆跡的人給自己頂嘴,就能被放出來。
到時候,就能洗刷掉貪汙罪名,而凌琛,最多治他一個失察之罪。
可凌琛就完蛋了。
不查事實就誣陷官員,那可是會寒了別人的心的。
安賢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妙。
又能讓凌琛等人輸得一敗塗地,能把自己撇清,還能讓國民對失望,更能讓自己成為這一國之王,甚至於天下之王,何樂而不為呢。
他眼睛呼嚕的轉了轉,而後跪在地上,朝著凌琛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罪臣知錯。”
“知錯就好了。”聽到安賢說的話,凌琛變了臉,恢復了平常笑意盈盈的模樣。但這只是一瞬,很快就又變了一張臉。
“太傅安賢,賣官鬻爵收受賄賂,殘害朝廷重臣,罪不可赦,著將其推出外面正法。家中財產全部充公,男子發配邊疆,女子僕人等暫壓大牢,待查明有無罪之後再行發落。”
男子直接發配邊疆,女子關入天牢查明有罪與否另行發落,這可是比先王上,甚至先好幾代王上的那種直接將貪汙之人斬首,男子發配邊疆,女子則直接去教坊司的判決輕了不下十來輩。
一個是壓根沒有給無辜之人申辯的機會,一個是直接將機會放在了他們面前。有罪的直接殺,無罪直接放,這可再好不過了。
江煥聽到凌琛的吩咐,輕輕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他對凌琛的判斷沒有意見。
凌琛說完,疾風還有江煥事先叫好的幾個侍衛從門口走進來。他們給凌琛點頭,算是請過了安,就抓著安賢離開了。
安賢一下子經歷了這麼多事,心中矇蔽的不行,就連侍衛將他帶出宮門也毫無察覺。
待到察覺,已為時已晚。
五六分鐘之後,剛才負責押送安賢的侍衛從門口走了進來。
殿中除江煥凌琛,還有他們一個黨派之人之外的所有大臣聽侍衛說什麼罪臣安賢已經伏法,臉上蒼白,就好像喪葬店常用的紙人一樣,白的可怖,白的詭異。
凌琛叫他們這些安賢一黨中人來的目的純粹就是為了殺雞儆猴,並沒有處理他們的打算。這不,事情一完,就讓他們回去了。
不光是他們,就連江煥一黨的一起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