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就下去。”安賢朝著子讓擺手,不耐煩的將人趕了下去。
說實在的,他並不看好子讓獨自一人刺殺江煥之事。可沒辦法,子讓從其他人處得知了自己要重選首領一事,去暗衛住的屋子挑事,弄得他們聽到配合子讓刺殺江煥,躲得比兔子還快。
不得已,只得硬著頭皮讓子讓上。
反正子讓和木翎兩個不和,江煥為了那倆個叛徒,也不會收留他,說不準還會直接把他弄死。
安賢想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在他看來,子讓嫉妒小氣,無法擔當大任,死了也是活該的。
至於首領的位置,他隨便找個人頂上就是。左右他有錢,養得起暗衛,也有足夠的資本讓她們自相殘殺,並在這群自相殘殺的人中,選一個有本事,又聽話繼承首領的位置。
這樣,才能方便掌控。
否則養出一個木翎一樣的白眼狼,自己可不是虧本了?
早朝。
安賢本就是一個不服老的人,在經過這次“黑眼圈事件”之後,特意讓人去雪山之巔弄來了一瓶自稱用一天就能美容養顏的功效。
這不,只是幾天功夫,黑眼圈就消失了。不光是黑眼圈,精神也好了很多。
他從人群中走出,恭敬的說道:“啟稟主上,臣有事啟奏。”
凌琛見安賢這麼快恢復,心情有些不悅,但見藏在人群中中的江煥一直給他使眼色,也就收了那個心思,轉而言笑晏晏的看著安賢。
“愛卿請講。”
“是。”見凌琛如此識趣,安賢開心的不得了。
有江煥幫著又怎麼樣,兩個小毛孩能翻出多大的水花。
更何況,這個小毛孩也快死了。到時候,朝中大權,還是自己掌握。
想到未來,安賢臉上笑意愈濃,聲音也帶了幾分歡快。
“我越國是三國之中最富饒的,祖王自開國以來,便時常帶著臣民行祭天大典,感謝上蒼對我們的恩德。先王繼位時,雖沒有像祖王一般,時常帶臣民去祭天,但也未曾忘記祭天一事。主上七歲登基,算今年已有十年。曾經年少懵懂,無法組織祭天,也情有可原。只是主上如今已經十七,且親政了三年。最近我越國又不太平,若不組織祭天,恐無法對我越國子民交代。”
安賢說的抑揚頓挫,聲淚俱下,就好像真的關心越國百姓一般。
安賢這一哭,弄得半數以上的大臣都覺得他說的很對,而即跪下求凌琛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