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煥聽李笙說的,頓時來了興趣,“你和我說說有什麼後果。”
“唐郝是先王身邊的老臣,是先王在病逝前留下輔佐主上的七位大臣之一。主上登基時才七歲,正需人輔佐。那些個輔政大臣之中有四位都是受過先王恩惠的,並想著要報答他。奈何先王死的太早,他們只得將先王的知遇之恩情報在主上身上。”
“然後呢?”
“輔政大臣對越國王室忠心的很,在他們的輔佐下,越國欣欣向榮了起來。但欣欣向榮的背後,隱藏的是唐郝的野心。”李笙說著,眸中閃過一絲厲色。
江煥聽李笙說以前的事時,都有注意觀察李笙的反應。見他不似假裝,也就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聽他說。
“以前有輔政大臣在,他不敢輕舉妄動。如今當年的大臣大多都去世了,他的野心沒人制衡,自然想著奪位。但他正欲奪位時,卻碰到了你,而後便失敗了。”
“如此說來,倒是我的不是了。”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這麼說啊。”李笙說著低頭思索棋子該放何處。可他想了半個時辰,卻一直沒想到該放的地,他哀怨的抬起頭,“我說你是不是趁著我不注意改棋局了?”
江煥嘴角微抽,“你想太多了。”
他剛才一直都在聽李笙和他說李笙的事,自然沒注意到棋盤的變化。而且就算他注意到了棋盤的變化,也懶得去動,何談改棋局一說?
李笙雖不解自己為什麼會在不注意時輸掉棋局,但他還是相信江煥的人品,也相信他並不是那種會趁著別人不注意改變棋局的人。
“哦。”
江煥嘴角揚起一絲諱莫如深的笑意,“話說你真的沒有想過娶清綿為妻?”
李笙頓了頓,“想過,但你知道我的處境的。像我這種官品低,在朝中沒有話語權的一抓一大把,人家公主未必看得上。”
“我可以幫你。”江煥道。
“你要怎麼幫?”
江煥嘴角微抽,“先出去。”
“嗯。”李笙說罷,跟著江煥走出。他們二人剛到船頭,便看見一群人圍在船頭,看樣子似在說些什麼。
江煥用只有他們二人聽到的聲音說道,“擠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好。”李笙聽到江煥說的,依言走了過去。那些人見李笙走來,並沒有阻攔,而是自覺的讓出一條路讓其經過。看樣子,似在將什麼累贅丟給李笙一般。
江煥眸子微眯,他走到一人旁,“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不湊過去博取她好感?”
那人見旁邊傳來說話聲,條件反射的撇過頭,在見到人時,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公主從剛才到現在都一直看著湖,我們懷疑她腦子有什麼毛病,便沒有湊過去。”
“一直看湖?”江煥眸子微眯,“她莫非是看上這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