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不過實話實說罷了。”江煥慫了慫肩,一臉無辜的看著那站出來說話的大臣。如果他沒記錯,這個人是是杜光一黨的。
“張大人若是一力承擔這戰敗的罪責,本官便贊同主上發兵攻打西涼。”
江煥嗤笑道。
那大人顯然是氣極,他用一隻手給自個順氣,怒斥道。
“你,你一個小子,能在朝為官,已經是祖上積德。還幾次三番慫恿主上做這番下作之事,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報應?”江煥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般,竟當著所有人的面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張齊伸出了一根手指指著江煥道。
“這報應,似乎落在張大人身上更合適些吧?”江煥道。
“江左丞,你這是什麼意思?”杜光眯了眯眼,用那雙狐狸似的眸子看著他。
江煥毫不畏懼的看著杜光,道。
“我的意思就是我們暫時求和,然後休養生息,富國強兵,待到我國有和他西涼對抗的資本,在攻打西涼豈不更好?”
“江左丞莫非是西涼派來我越國的內鬼?怎的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杜光道。
“下官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況且,西涼和我國通商,陳,吳二國的君主對我們越國也會有些許忌憚,不會輕易發兵。”
江煥在祁國時便享有那攝政王之尊,對於分析國事可是手到擒來。他說的話,讓杜光為首的大臣便沒有反駁的餘地。
畢竟,他們還想在越國多享今年福呢,若越國真被人破了,自己可就沒命了。想到此,杜光鬆了口。
“既然江左丞信誓旦旦說什麼能使越國富強,不妨立個軍令狀。一年之內若你真能讓這越國富強,本官無話可說。若不能,你便自裁謝罪,如何?”
“寫便寫,只是,若我能使越國踏入強國之列,太傅大人準備如何?”江煥道。
“若你在一年之內使越國踏入強國之類,本官願將太傅之位拱手相讓。”杜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