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煥聽到這麼問題愣了愣,然後在心裡腹誹了句。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
江煥雖如此想,但臉上卻沒有任何異常。他愧疚的看著太后,糾結了許久終是開口道:
江煥聽到這麼問題愣了愣,然後在心裡腹誹了句。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
江煥雖如此想,但臉上卻沒有任何異常。他愧疚的看著太后,思索許久終是開口道:
“不瞞太后所說。那丫頭在一次風寒中,去了。”
“只是個小小風寒而已怎麼就去了?到底怎麼回事?”太后聽聞自己看好的后妃人選就這麼去了,著急的不行,竟咳出了聲來。
江煥知曉這太后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便在那兒思索著對策。可誰想他還沒想出來,一旁的凌琛便開了口。
“許是原先得了什麼病,又怕阿煥把她趕走,便將此時埋在了心底。可誰想好端端的又染了風寒,故一命嗚呼,也不奇怪。”
“原來是這樣,真是可惜了人家個好姑娘。”
所幸的是太后並未纏著這個問題不放,只是惋惜的嘆了口氣。
“母后叫兒臣和阿煥來此到底有什麼事?沒事的話孤和阿煥就先走了。”凌琛有些不悅的看著太后,連說話的語氣中也帶有了一絲冷冽的味道。
太后聽完凌琛的話後臉色很不好看。她是唐家的嫡女,唐郝嫡親的妹妹。可嫡親的又能怎麼樣呢,她還不是被自個的哥哥送入宮中成為了先王的王后,自此困在了這座金色的牢籠裡。她一生無所出,所以毒害這宮裡唯一生了個兒子的敏妃,並將敏妃所出過繼到自己的名下。可因為敏妃的事,凌琛和自個的矛盾越來越大。後來他登基,自己成了太后,被送入慈寧宮。因為這宮和前朝隔的太遠,所以和自個的哥哥斷了聯絡。
“哀家不過是太久沒見琛兒你,想讓你陪哀家一同用膳罷了。”太后笑道。
“既是用膳就把東西端上來,孤很忙,用完就走了。”
凌琛微微皺了皺眉,看太后身旁伺候的宮女的眼神越發冷冽。若不是礙於唐郝在朝廷的勢力,他早就廢了害了自個母親的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