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垚見她神色凝沉趕事發地點趕去,便道了一聲“請夫人見諒”,然後一把摟住她的腰,帶起她離地躍起,快速奔走起來。
等他們趕到之時,只見水牢附近哪哪都是一番激烈打鬥的痕跡,而守衛全都不見了蹤影,因為這一番驚響的動靜,營寨附近不少巡邏跟看守計程車兵都一併趕了過來。
他們來得慢一些,剛到便看到了王澤邦跟蔚垚到達水牢前的背影,由於鄭曲尺長得矮小,又站在最前方,他們從後方看去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到。
“王副官、蔚衛官,發生了何事?”
一個守將緊聲問道。
蔚垚回頭:“有人闖入了水牢,水牢的守衛應該是全都追了進去,你們先在外面守著,不必輕舉妄動!”
交待完後,他又對鄭曲尺道:“夫人,你先在此處與他們待在一起,我與澤邦先下水牢看看情況。”
王澤邦也回頭對全體士兵厲顏厲色道:“全體聽好,護好夫人,絕不能叫夫人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傷。”
一眾將士看到了將軍夫人在場,當即行禮,普通士兵行跪禮,槍兵行扶槍禮,將領以軍禮參見,所有人齊聲如潮浪:“是!”
鄭曲尺見封閉水牢的石門有了裂痕,那樣厚重的石頭都沒能抵擋得住對方,且守衛全都出動底下卻沒有動靜……情況不容樂觀。
她沒有東拉西扯一堆話來阻攔他們去探明情況,只是鄭色道:“你們小心些,一切都以你們安危為先。”
兩人頷首:“是。”
一轉身,兩道身影就疾衝進入了水牢,鄭曲尺在外面等著,只覺得度秒如日,她額頭上的汗水都被急出來了。
但這樣乾等也不行,她時刻記得她是將軍夫人,她不能跟普通婦人一樣遇到事情只知道依仗著別人來救贖。
她提高聲量,一聲清問:“羽兵何在?”
身後,一隊人立即回過神來,起此彼伏地應聲道:“屬下在。”
“你們速去水牢附近佈陣,將水牢的出入口死角全都盯睄好,一旦有任何異動,便聽令射箭。”
“吾等遵令。”
“盾兵何在?”
“屬下在。”
“你們架盾為防牆,圍堵好水牢入口,一旦水牢中有可疑之人出來,便將他封鎖於小範圍之內,不容其逃脫。”
“屬下遵令。”
“其餘之人,與我一道隨機應變,一旦有任何缺漏,便及時支援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