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麼毛病,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窮人的自尊心嗎?
甘鑫一臉無語。
「隨你。」
還真是送給她的啊,可為什麼啊?他專程跑山上打一早上的獵,就是為了送給她?
鄭曲尺覺得甘鑫這人,還
真是叫人有些看不懂了,她本來對墨家的人都生理性厭惡牴觸,但與他相處下來,卻並沒有覺得太討厭。
「那個,現在我們可以來談一談你要定製的……」
「等一下!」
「等什麼?」
她一問,他就答:「有人。」
有人?
她臉一木,不會吧,他發現了草叢裡埋伏著她的人了嗎?
鄭曲尺試圖告訴他:「有人很正常,這個地方經常有人過來遊玩,你不知道,這個婦好景菀是福縣的一個景點。」
「是嗎?」他將信將疑。
她趕緊轉移話題:「你給我講一講你的朋友是什麼情況,下肢全然無力,還是隻是傷了哪一條腿?我這邊記下,好根據你說的來定做。」
鄭曲尺故意說些話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甘鑫果然注意力一下就集中在這上面了,他點頭:「他傷得比較重,四肢無力……」
「哦,受了傷啊。」她十分捧場地應聲。
「嗯,但是他應該還能動,並非癱瘓之人……」
鄭曲尺看他們弄了一個地陷,就是在地面上挖個坑,然後在坑裡裝些陷阱,表面上裝飾得叫人察覺不到痕跡,但需要他走到特定的地方才會觸發跌落。
甘鑫就站在那裡嘴巴不停地述說,鄭曲尺一心二用,嘴上應和著,眼睛卻盯著他的腳。
他怎麼就一動不動了呢?
還要差那麼十幾步的距離啊。
「你在看什麼?」.z.
冷不丁的一句問話。
「啊?」鄭曲尺抬頭,嘴一快就問出了:「你為什麼要站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