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變成了蠱人,身上會有什麼特殊的變化嗎?」她問。
「特別毒,算嗎?」
鄭曲尺嘴角一抽:「可是,他們看起來不像很毒的樣子,還是說,他們其實一直都隱藏著實力?」
「這個問題……」
「我知道了,明天再回答,是吧?」她沒好氣道。
興安他但笑不語。
——
可是到了第四天,鄭曲尺還沒來得及去地牢見興安,便收到了一則震驚
的訊息——路匪們越獄了。
就在他們營寨計程車兵放鬆了警惕的時候,他們這些被捆綁了手腳的路匪,竟悄悄開啟了地牢門,趁夜衝出了營寨。
並且,他們還帶走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人——就是那一名九自治的刺客。
鄭曲尺在聽聞這個訊息時,人足足怔愣了半晌。
但很快,她直接拍案而起。
「終於動手了!可等死我了!」
王澤邦跟蔚垚都在營帳內,他們見她興奮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夫人,你也太激動了吧。」
「我們陪著他們耗了這麼長的時間,就是想知道這群路匪到底想要做什麼,現在知道了,他們可真是費盡了心思,就是故意想混進咱們營寨……只是我想不通,為什麼他們要救走那名刺客?」
「他們是跑不遠的,等抓回來不就一清二楚了。」蔚垚道。
「那興安倒是以為將我玩弄在股掌之中,卻想不到,我只是陪著他演戲而已。」最主要的是,她還從他那裡白嫖了不少知識。
「夫人英明。」
「順藤摸瓜,將那個給他們提供木器工具的人一塊兒抓住,我倒是好奇,是誰在背後支援他們。」
「夫人放心,我們早布好局了,他們插翅難飛,並且這一次還揪出了鄴王在咱們營寨安插的人。」王澤邦道。
「先不要打草驚蛇,留著吧,除了反而會麻煩。」
反正細作這東西,就是春天的草,割完一茬又一茬,還不如留著這一茬「老草」在眼皮子底下蹦躂。
「嗯,我會將他們調到馬營,這樣一來他們探聽的訊息會滯後,不該他們知道的事情他們也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