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題多少有些越界了,但宇文晟倒是好奇她為什麼這麼問:“何以見得?”
她想都沒想,直接吐槽:“守身如玉成你這樣,哪會給女子亂性的機會啊。”
宇文晟:“……”
可宇文晟哪是能給別人口嗨的物件,他笑得暖雨晴風,冰冷的手指撫過她的泛紫的唇,帶來一陣背後發涼的戰慄感:“別的女子跟男子都沒機會,那你呢,你之前那樣對我,是不是該對我的清白負責?”
鄭曲尺身子抖了抖:“怎麼負?”
“比如……”他湊近了些,身上某種令人忍不住多嗅幾下的奇特薰香鑽入她鼻腔,她聽到他說:“以死謝罪。”
鄭曲尺:“……”
心不亂跳,臉不紅了,這狗男人還惦記著她的小命呢。
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遇到他,她如今的處境才變得這麼糟糕,她還沒找他晦氣,他倒是懂得什麼叫以怨報德。
她越想氣越不順,惡向膽邊生,直接趁著他彎下腰的角度,墊起腳尖就一口就啾上去,還發出很大一聲啵~。
宇文晟呆住了。
“之前是救命,現在這樣才是輕薄,你不懂我不怪你,現在就教你如何分清楚區別!你如果不怕宇文大將軍怪罪,你就將我以死謝罪吧。”
她嘴上雖然撂下狠話,但一轉身,卻跟雌兔一樣撒丫子就再次逃跑了。
“你下次如果要找我,可以傳訊或者留暗號,別這樣深夜擄人了。”
良久,宇文晟“呵呵”地笑著撫過殷紅的嘴角,剛才她還是不敢,虛親在了他嘴角邊,既挑釁了,又沒有徹底將人得罪死。
嘭,歪脖子松下,一塊半人高的灰岩石轟然炸裂開來。
桑瑄青,你且試看看,你所央求的事我究竟會不會答應……你這一輩子哪都別想去了,給他幹一輩子白工吧。
——
完全不知道自己得罪了未來大腿的鄭曲尺,此刻正為報了之前的一口惡氣而心情暢快。
想到就因為救了他,開啟了一個機關盒子,弄得她原本一個可以混水摸魚的二五仔,現在變成了一個不知哪根神經錯亂,掉頭朝自己的組織捅刀的反骨仔,裡外不是人。
若墨家那個“鄭曲尺”地下有靈,肯定也是滿臉無語加吐血。
暗籲一口氣,她看著漆黑陰祟的樹林,猶豫了一下,憑著記憶,她回到了出事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