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她還是摸她?
為什麼動作越來越朝下了?
艹!
鄭曲尺身上汗如雨下。
終於繃不住,快襲到她那給國家省布料的地方了呀喂!
鄭曲尺倏地閉上眼,豁出去一般的喊道:“我說!我說!我打聽柳風眠的事因為柳風眠是我妹夫!”
妹夫妹夫妹夫妹夫妹夫……
這兩個字無限迴圈在眾人耳中,不明所以的人只是疑惑不解的看向她,而知道“柳風眠”是誰的人,卻是驚掉了下巴。
王澤邦手上一個用力,痛得蔚垚立刻嗷嗷痛叫。
他臉色極為震驚。
當然,蔚垚痛完後,也是一臉見鬼似的看著鄭曲尺。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講些什麼啊?!
她說“柳風眠”是她妹夫,那換言之,不就是說他們將軍是她妹夫了?開什麼玩笑啊?
宇文晟動作一滯。
他跟鄭曲尺四眼相對,那恐怖的身影拉折成一道陰影疊覆在她身上, 整個鑄器司都蔓延著無限的恐懼。
她嚥了一口唾沫。
良久, 他似笑了, 十分詭異又低顫的笑出了聲:“你在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手還擱在她那危險的位置, 鄭曲尺心驚膽戰的,生怕他一個動作太大,就會過界。
於是,她含胸駝背後,壯起了膽子,小手跟得了帕金森似的,顫巍巍的拉出了他的手。
他的手倒沒執意想窩在裡面“過冬”,很順利地被拉扯了出來……但鄭曲尺此刻的心情多少有些複雜。
他這動作是想確認什麼嗎?
他懷疑她的什麼了嗎?
她下意識想捂緊胸前,但又覺得這動作太過欲蓋彌彰,是男人就該坦坦蕩蕩。
她挺起胸膛,扯開了悶汗的衣襟,一副都是爺兒們的樣子。
她現在就只希望“柳風眠”能在宇文晟那兒說得上話,要不她今天可能真要交待在這裡了。
雖然……她真搞不清楚,宇文晟為什麼在知道她打聽柳風眠時,反應會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