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瞬間,我對老四有一種本能的防衛,這個傢伙絕對是沒有那麼簡單。
為什麼這麼說?在這個位置上,能夠‘混’這麼多年而身不死,一定是有他獨到的本事,或者是殺人不眨眼,或者是千面佛一樣的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狡猾多疑。所以我們想要在這麼不穩定的人身邊生存下去,就更加的多疑,就要更加的兇殘。
於是在餐桌上,便上演了一幕世界上最最針鋒相對的攻心。
我實在是餓壞了,便坐了下來,看著桌子上面豐盛的食物,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也不擔心這裡是不是有人下毒。脫了‘褲’子放屁的事情,估計這些人的智商,是不會做出來的。
虎子二話不說,將刀叉餐具遠遠的丟開,便抓起了一塊汁水淋漓的牛排在手裡,開始大吃大嚼了起來。我轉過頭去看老四,只見老四正優雅的拿著刀叉,切下一小塊牛排,放在嘴裡咀嚼著,這期間刀叉竟然沒有碰到杯盤。一副十足的西餐●∴,m.禮儀。但是搭配著他的沙灘襯衫和大的出奇的沙灘‘褲’扎,還是讓人覺得有一些違和。
我也不去管它,他孃的有人管飯,不吃是‘混’蛋。便也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
這期間,誰都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在吃東西,虎子將一塊足足有半斤的牛排吃完,用桌布擦著嘴,道:“我說,這位頭領,就這麼幹吃嗎?沒有什麼甜點什麼的?”
老四臉上的周圍幾乎都堆在了一起,哈哈的笑著,道:“西餐麼,後菜自然是甜點,只不過我們這裡的甜點,有一點特殊!”
說罷,便打了個響指,一個兩層的酒水車便推了上來,上面放著四個擦得鋥光瓦亮的盤子,盤子上照著不鏽鋼的罩子。( 好看的便一一放在我們面前,還有一份,是放在老四的面前的。
‘侍’者雖然是穿著‘迷’彩,腰裡別這傢伙,但是卻依舊儘量做出英國管家的樣子,將上面罩著的東西拿走,當我第一眼看見盤子上裝的東西的時候,心裡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幾乎就要吐血。
這盤子上裝的,竟然都是用自封袋裝起來的白粉!
我去,這是要試探麼?用得著這麼玩命嗎?
我向後靠了靠,用叉子挑撥著這一袋白粉,不屑的笑了笑,道:“我說老四,你出手還是滿闊綽的,這一袋白粉,在外面的售價也不止五千美金了,但是我不大合適這一口,還是算了吧!”
老四的臉上也是不喜不怒,只是淡淡的望著我們三個人的臉,道:“這次,我們是純粹的談合作的,我想吸收你們跟我‘混’,可是我這個人也是實際的很,手下的人總是有什麼把柄在我的手裡,我才覺得安心
。”
我沒有想到,老四竟然這麼開誠佈公的,以這個作為一個條件,便搖了搖頭,道:“老四,我雖然缺錢,但是也沒有缺到那種非要賣命的程度,所以,我不能接受這個條件,”說罷,又上下的打量了老四幾眼,道:“你在這個圈子裡面‘混’跡,應該知道這東西的威力吧,你想吸收幾個打手,是你這般骨瘦如柴麼?”
老四忽然笑出了聲音,道:“在我這裡,我能給你們每個月三萬美金的酬勞,這個待遇已經是很豐厚了,你還是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