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刀就先割了她的耳朵,鑷子緊緊拉扯著耳朵骨,刀尖在耳根繞了個圈,才順著頭骨線條,輕易的割開軟骨,利落的割下一整個耳朵。
葉絕律隨手把這溫熱的耳朵丟到一邊,讓她能看得見卻不再屬於她的皮肉器官。
慘叫聲不斷,葉絕律恍若未聞,行刑的刀具鋒利順手,一片一片的割下她身上的皮肉筋脈。
四個火盆照亮整個地下牢房,也讓人看清中間的行刑現場。
火盆帶來的溫暖抵不過眼前血腥場景帶來的血液停滯的冰涼。
地牢裡迴盪不絕的慘叫聲,葉絕律聽煩了,讓人拿了一塊破布堵嘴,牢房裡瞬間安靜下來,只有葉絕律冰冷低壓的聲音。
“你敢傷她,就該會想到有今天。”
活颳了三十六刀後,葉絕律不想浪費時間,他要回去看看娘子。
“來人,本王要她三千六百刀之後在死。”
“是。”
葉絕律坐在侍衛搬來的椅子上,翹著腳冷眼看著,其他被迫圍觀行刑的貴族已經受不住眼前的場景,暈的暈,吐的吐,嚇瘋的嚇瘋。
等葉絕律從牢房出來,凜冽的寒風迎面吹來,凍得人手腳發僵,也吹散了身上的血腥味。
守衛面不改色的駐守在兩旁,猶如雪中挺立的松柏。
新一代女皇在位不到兩年,就隨著一個國家落幕,連帶著那些皇室貴族,有人傷感惋惜,也有人大呼報應痛快。
拓跋將軍守在地牢外,見他出來了連忙上前詢問,“王爺,是不是該告知皇上一聲?”
“嗯,海東青呢?”
“被人帶去帳裡休息了。”
葉絕律大步走向主帳,海東青立在雕花木杆上吃東西,聽見動靜嗖的一下支起腦袋,銳利的鷹眸掃向葉絕律。
見是熟人又放鬆了下來,繼續進食。
葉絕律捏著一條雞肉湊過去,小三歪著腦袋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雞肉一眼,乖順的叼走肉條。
葉絕律得到它的同意,上手撫摸了兩把。
他知道明嵐鶯有特殊的本事,能讓這些飛禽走獸聽得懂人話,可惜這些飛禽走獸都只聽她的。
葉絕律也不確定海東青會不會看在他是它主人的伴侶的面子上,聽他一回。
“幫我個忙,也是幫你主人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