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和王妃難得賴床,他們不是揹著我們玩了個通宵才起不來的?”
鶴白贊同的點頭,“是嫂子會幹的事,肯定是有什麼好玩的事不帶我們玩。”
寧兒喝著特調的熱奶茶,左看看右看看,提出了反對意見,“才不是,有好玩的爹孃肯定會帶我!他們肯定是因為剛收復了鄰國,在商量整頓政策。”
單肇輕輕彈了他腦門一下,“你倒是小小年紀知道的多,但是這種事不和知府談,為什麼要和你孃親談?雖然王妃嫂嫂很厲害,但是這種政治上的事她一個婦人確實給不了什麼意見。”
寧兒冷哼一聲,“爹爹就愛跟孃親說,孃親當然也懂一些,不要小看女子,縱觀歷朝歷代,史書記載,女子都不輸任何男子。”
雖然他們的國家不像鄰國女尊男卑那樣開放,但也還不至於是男尊女卑的惡劣環境。
現在對女子沒有太大的約束,但很多事人們第一個想到的都是男子。
例如入朝為官,都認為男人當官是最合適的,但律法從沒寫上不讓女子為官,前幾代史書還記載了朝堂上有三分之一是女官,豐功偉績不輸男子。
時過境遷,朝堂上官員換了一波又一波,到上一代先帝治理時期,女官女將漸漸消失。
朝堂上從沒限制過女官,戰場上也沒限制過女將,只不過現在都被潛移默化掉了。
鶴白是兩朝以來,朝堂上唯一的女武將,唯一的女將軍,靠的是葉絕律撐腰,和真刀真槍打下來的功績。
雖然引起朝堂一片譁然,但是律法沒有不允許,皇帝也沒不允許,人們才想起來他們是可以有女官女將的。
鶴白欣慰的揉了揉他一臉正經的小臉蛋,“說的沒錯,我們的寧兒好聰明啊!不像某人,哼!”
“唉?!你說誰呢!我什麼時候小瞧過女子了!寧兒你背刺自己人啊你,不行不行,話講清楚,我可不和那些一般的男人一樣,那些是封建的老古董才會這麼想的!我的意思是朝政這麼複雜的事,深宅婦人只能看到片面,還會憂思過重,想太多了對身體不好,沒必要給她們增添煩惱。”
單肇沒有小瞧過女子,像他母親和幾個嫂嫂,都不能輕視,上能上陣殺敵,下能相夫教子。只不過還是下意識的覺得,深宅婦人只精通於大宅子裡,不瞭解朝政上勾心鬥角、權衡利弊的事。
單肇著急解釋自己的清白,鶴白和寧兒對視一眼,存心逗她玩。
明嵐鶯和葉絕律兩人過來時,就看到單肇和鶴白爭執的面紅耳赤的大呼冤枉。
“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鶴白和寧兒一同看向她。
“嫂子,你們怎麼起的這麼晚!”
“孃親!”
明嵐鶯懶懶的打個哈欠,一副吃飽喝足的慵懶模樣。
“大過年的又沒什麼事,為什麼要起那麼早?”
“嫂子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鶴白疑惑看著她,“但你今天怎麼……感覺有點不一樣?有點怪怪的。”
“哪裡奇怪?”
單肇沒發覺明嵐鶯哪裡奇怪,倒是看出葉絕律今天怪怪的,滿面春風,一臉饜足,打勝戰時都沒這樣。
明嵐鶯喝茶的動作一頓,也問道:“哪裡奇怪了?”
寧兒遲鈍的點點頭,“今天的孃親……比昨天還漂亮!”
鶴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明嵐鶯噗呲一笑。
葉絕律勾著她的手坐下,“早飯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