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鍛鍊,早飯過後找先生上課;午飯過後寫字,午歇過後去軍營一起操練;傍晚和鶴白兩人一起回來;晚上和趙老學藥理。
寧兒去哪狼崽就跟著去哪,鶴白吐槽寧兒這樣身邊無時無刻不跟著一匹狼,是找不到女孩子的。
冬夏捂嘴笑道:“祖父說寧兒會有大出息的,以後不愁沒有女孩子喜歡。”
寧兒和狼崽同時歪了歪腦袋,“孃親說,在沒有能力保護喜歡的人的時候,沒有能力為她撐起一片天的時候,就不要去招惹人家。喜歡一個人就要把她放在與自己相等的高度,去尊重去理解她,把她納入自己的未來,去和她一起開心的過好每一天。”
單肇嘶了一聲,被這番話給驚到了,“雖然嫂嫂說的沒錯……但是嫂嫂竟然會說這種話?”
“當然!當初爹爹就是不懂這點,差一點就因為自負而失去孃親了!”
單肇震驚的腿也不抖了,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王爺自負?他是我見過最年輕也是最穩重的王爺了,我就沒見過哪個到了這個地位的人還穩如老狗,簡直穩的一批!”
好像是夸人的,但怎麼聽著怪怪的,冬夏笑倒在圈椅裡。
鶴白在旁邊聽的怪怪的,一巴掌呼在他背上,“會不會說話,什麼叫穩如老狗!我哥是狗嘛?!我哥那是穩如泰山、安如磐石、巍然不動!”
單肇反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知道了知道了,這只是比喻!比喻!咱大哥不會知道的。”
寧兒盯著兩人親暱的舉動,總覺得兩人沒有像他爹孃一樣有一種黏糊火熱的氛圍。
“鶴白姑姑,你們是不是還沒圓房啊?”
冬夏驚得手裡的糕點都掉了,“寧兒你說什麼?!!!”
“噗——!”
鶴白剛到嘴邊的茶水一口噴出,單肇俊臉紅了個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鶴白扯著寧兒的臉蛋,“小崽子誰教你這些的?”
兩個大人臊紅了臉,小孩一臉正色,好像說得不是什麼閨房話題,冬夏樂不可支的看熱鬧。
寧兒面不改色的繼續說道:“蔡嬤嬤教的,蔡嬤嬤說我到年紀了,但是這些事爹孃都沒人跟我提,蔡嬤嬤就先教我了,醫書上也說了唔——”
單肇紅著臉默默捂住寧兒的嘴,“好了我的小祖宗,我們還要老臉,我們的事就不勞煩您操心了,憋說了憋說了,不然我就天天給你找小姑娘相親了!”
鶴白整個人要炸了,“啊啊啊啊啊啊!蔡嬤嬤你怎麼能給小孩子教這些!”
聽到召喚的蔡嬤嬤板著張嚴肅的臉出現,“奴婢沒亂教東西,奴婢好歹是宮裡出來的,在王妃身邊伺候自然要面面俱到,王爺不拘小節、王妃臉皮薄,奴婢一把老臉見過的多了,這種事開導的事自然是奴婢來教。”
蔡嬤嬤太過正氣凜然的發言,把鶴白說愣了,寧兒還點頭應和蔡嬤嬤的話。
“人之常情,醫書上也說陰陽調和是符合自然規律的,沒什麼好害羞的。”
冬夏也不由的紅了耳朵,清了清嗓子,“寧兒說的也沒錯,你們倆圓沒圓房都看得出來。”
寧兒:“嗯嗯!”
蔡嬤嬤語重心長的對鶴白和單肇說道:“姑娘、姑爺,你們都成親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沒同房?這不能一輩子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啊!”
單肇看了眼猶豫的鶴白,推著蔡嬤嬤出去,“蔡嬤嬤蔡嬤嬤,我們還年輕著嘞!這種事不急,也沒什麼可急的,我們還沒玩夠呢!”
冬夏過來人瞧見鶴白猶豫的模樣,悄悄貼過去,“怎麼了?你都和單肇成親了,現在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