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挨個笑的打了招呼,親熱又不失客氣。知道我們有體己話要說,小丫頭們都有眼色的退了下去,屋裡只留了柳芽水仙兩個。
“你們看,一個多月不見,媽媽是不是變白了變漂亮了?”蕙蘭上下打量著奶孃,驚喜的和兩個丫鬟道。她倒不是誇張,這麼久沒見,王媽媽確實面板氣色都變好了。估計是不用操心,又和丈夫兒子團聚,那什麼和諧……
王媽媽哭笑不得,嗔道:“姑娘說什麼呢,我都多大年紀了。”
柳芽和水仙都在一邊笑,沒有插話。
“媽媽能有多大,不過和姑母一般大罷了,正是壯年,正該漂亮呢。”蕙蘭抱著她的胳膊和她說笑。
王媽媽怎麼能說的過她,只哭笑不得的抱著她笑。她倆一個是主子,一個是長輩,兩個丫鬟出了陪笑還能做什麼呢。
之後幾個人圍坐著說了會閒話,歡聲笑語不斷。半晌,王媽媽指著桌上笑道,“姑娘,家裡後院的桃樹結的果子熟了,雖不大倒還甜,給姑娘摘了一籃子嚐嚐味。還有那匹杭綢是有人月初送到學府衚衕的李宅給房小郎君的,柳芽父親月中去那邊巡視的時候帶回來的。讓我給姑娘帶來,請姑娘定奪。”王媽媽忍笑說完,兩個丫頭也聽的捂嘴笑了。
她們能笑什麼,當然是當著正主覺著馬甲好玩罷了。蕙蘭倒是不在乎她們笑,只是挺好奇誰會給她送東西,還送到那邊的宅子。
“誰送的啊,沒留下名姓嗎?”蕙蘭問道。
“聽說是位郎君,好像就住在左近,還留了一封信。”王媽媽沒有親見,具體的也不清楚,從袖子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蕙蘭。
蕙蘭接過信封眨眨眼,住在左近的郎君,給她送布料,她似乎有點目標了。
不過看信不著急,快飯時了,這個比較重要。蕙蘭是一定要留王媽媽吃飯的,已經吩咐下去添兩個她愛吃的菜。
娘倆親親熱熱的用了飯,又說了會話消食。這會太陽已經落山了,只是夏日天長,天還沒黑。蕙蘭於是讓柳芽帶王媽媽去她屋裡說說話,然後再送王媽媽出去。
說話天就黑了,總不好摸黑走夜路,所以蕙蘭交代了不用再來告別。都是親近人,那娘倆也沒有推辭,行了禮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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