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顧照舊天剛亮就醒了,不過新婚的他確實半分學習的心思都沒有,他側過身來,看了一眼懷中的人兒,不經意間就露出了一種別樣的朝氣來。
他想起昨夜,自覺有些太過分了,他將被角掩了掩,動作十分細微,生怕吵醒了蘇望濘,他就這麼偷偷的盯著自家娘子可勁看。
江顧越看越喜歡,自己娘子怎麼就這麼好看呢。
直至清晨過半,蘇望濘才轉醒過來,她全身痠痛,她閉著眼睛道:到底年輕眼瞎啊,說好的文弱書生呢?
江顧自知自己做錯事情了,一看蘇望濘醒了,連忙翻身道:“娘子,醒了吶。”
蘇望濘一看江顧這理虧的模樣,簡直不想和他說話。
江顧有些慌,他小心的戳了戳蘇望濘的手臂:“娘子,不要生氣啦,我以後一定剋制,堅決在不耍潑。”
“哼。”蘇望濘冷哼,心暗道: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江顧看蘇望濘還搭理自己,更是小奶狗附身,抓著蘇望濘的玉臂,搖來搖去:“娘子,你看看我呀,你看看我呀~”
這誰頂得住?蘇望濘自問對這殺傷力毫無抵抗,轉而無奈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江顧,連忙點頭道:“遵命,娘子大人說的是。”
蘇望濘剛一開門,便發現門外早備好了洗漱用的熱水,肯定是江母劉氏給自己燒的,她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裡還是暖暖的。
兩人洗漱完後,蘇望濘一看天色,差不多都快十點多了,好傢伙,自己還真是挺能睡。
劉輕語看兒子和蘇望濘起床了,便重新將煮好的雞湯溫了起來。
蘇望濘收拾好,便可以成熱喝了。
“娘,為什麼我沒有雞湯?”江顧看著自己面前的清粥,一邊替蘇望濘剝雞蛋,一邊略有撒嬌的對劉氏道。
劉氏白了一眼江顧,心疼的看了看蘇望濘:“喝你的粥吧,你小子以後給我消停點,看把我閨女欺負成什麼樣了。”
江顧汗顏,這麼快自己親孃就變後孃了嘛?不過自己到十分喜歡這樣的感覺。
蘇望濘也順勢對著劉氏撒嬌道:“就是,就是,以後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告訴娘,讓娘收拾你。”
江顧抹了一把鼻子,汗顏的想著,自己那裡欺負的過喲,也就是昨夜娘子願意配合,不然自己早就給含恨先逝了。
江顧嘿嘿一笑:“娘子吃雞蛋,娘你吃了沒?我給你也剝一個,爹呢?怎麼一直沒見?”
劉氏起身道:“我和你爹已經吃過了,你們不用操心。”劉氏起身道:”你倆好好吃,你爹去砍竹子去了,說是在填幾個座椅,順手在搭一個竹床,這天漸熱了,夏日裡好過些。”
蘇望濘奇怪道:那自己這是不敬茶了?
劉氏似乎看出了蘇望濘的疑問:“你沒進我家門前是我閨女,進了我家門是我兒媳婦,咱家不搞那虛的,還是乘早搭張床來的實在。”
蘇望濘心裡知道,不過是因為自己起床遲了,農家人一早就是要幹活的,只是爹孃心疼自己罷了。
“娘,咱家有錢,別讓爹在受累了。”蘇望濘道。
劉氏糾正道:“濘丫頭,這錢是你的,可不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