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
在大部分數學家心中,數學會的地位和權利非常的大,能不得罪一般都不會得罪。
此時萊文森聽到北麗國有數學家竟然敢違背數學會的指令,和葉非合作。
這是不把數學會放在眼中。
當然,他此時不會想到,敢違背數學會指令的人,能力和地位都非常的高。
但在他看來,和葉非合作的一定是普通的數學家。
這樣的數學家敢得罪數學會,那是找死。
畢竟,他認為葉非的能力不是太高,接觸到的人層次也不會太高。
“是普林斯頓大學的巴拉茨·霍金斯教授。”史密斯道。
“巴拉茨·霍金斯?”萊文森怒道:“他是誰?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
“他的老師是符拉基米爾·弗沃特斯基。”
瞬間,萊文森的怒火熄滅了,一臉平靜的道:“史密斯,那個……你出去把門帶上,我可能昨晚沒睡好,我想休息一下。”
“萊文森!”史密斯聲音有些加重。
萊文森無奈的道:“巴拉茨是符拉基米爾的學生,你讓我怎麼辦?”
符拉基米爾·弗沃特斯基不僅是菲爾茲獎得主,還是北俄國人。
符拉基米爾的脾氣古怪。
雖然他加入數學會,但數學會在他眼中,屁都不是。
他經常辱罵數學會,但因為他是菲爾茲獎得主,數學會不敢有一句怨言。
還要熱臉貼冷屁,對他笑臉相迎。
要是別人的學生,數學會會制裁巴拉茨。
但他是符拉基米爾的學生,給數學會十二個膽子都不敢制裁。
要是數學會制裁了,符拉基米爾第二天能把他從會長辦公室拉出去,當著很多人的面打一頓。
符拉基米爾身材高大,壯如熊,自己不僅打不過,還不敢反擊,事後更不敢報復。
即使數學會將符拉基米爾告到科技司,科技司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沒看到。
萊文森搖頭,無可奈何的道:“算了,既然是他的學生,這事就當沒發生,我們也不知道。”
史密斯道:“關鍵是,巴拉茨去了中湖大學任教,聽說他把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職位暫時停職,去中湖大學和葉非一起研究學術,順便在中湖大學任教。”
“什麼?”萊文森怒吼道:“他這是把我們數學會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嗎?”
史密斯道:“他就是將數學會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你想怎麼辦?”
“我……”萊文森一口氣堵在胸口,憋的臉色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