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她想報仇嗎。”王寶玉問道。
“不,我就是想讓她接受法律的制裁,然後再當面問問她,為什麼這麼狠,我那時只是一個孩,哪裡得罪了她,我媽就是一個普通家庭婦女,卻做了這麼多年的植物人,現在還沒有完全康復,她又哪裡得罪了她。”吳澤風情緒變得很激動,身軀都在打顫。
“她興許早就跑到了別的地方,你又何苦執著呢。”王寶玉勸道。
“這是我的噩夢,也是我媽媽的噩夢,她雖然已經醒了,但卻不敢出門,生怕再受到襲擊,這件事兒不調查清楚,我們母將一直生活在恐懼之。”吳澤風道。
“你有什麼線索嗎。”王寶玉明知故問。
“當初我正在睡覺,就被襲擊了,而我媽是出門買菜,就被打昏在樓下,據我媽回憶,這個人應該是個女的,蛇蠍心腸的女人。”吳澤風道。
唉,王寶玉長長嘆了口氣,點起一支菸,說道:“澤風,你為什麼不去問問你的父親呢。”
“他這輩都不會離開監獄了,我也這輩都不想見他。”吳澤風固執的說道。
“但是你這樣盲目的找下去,恐怕一輩都沒有結果,而你父親也許就掌握了所有真相。”王寶玉暗示道。
“也許吧,但是他才是我最大的噩夢,我不想再從他嘴裡聽到更多的骯髒。”吳澤風低下頭黯然道。
“我接觸過你的父親,他本來是個化人,還曾是政府的一名幹部,後來之所以搞了無相邪教,瘋狂斂財,主要目的也是為了支付你母親高昂的醫藥費,還有等他百年之後,可以給你留下一筆財富,讓你一生衣食無憂,雖然方法不對,卻也是情有可原。”王寶玉道。
“不管什麼原因,他害了那麼多人,就是他的不對,我能養活自己和媽媽,他這麼做其實還是自私的,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私的想法,他從未考慮過我的感受,我以他為恥。”吳澤風還是那幅恩怨分明的姿態。
“澤風,這件事兒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是放下吧。”王寶玉道。
“王董,算我求你了,幫我找到這個人。”吳澤風說著,居然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王寶玉連忙起身扶起他,說道:“你這是又何苦呢。”
“人不能稀裡糊塗的活著,不找到她,我死不瞑目。”吳澤風固執的說道。
王寶玉讓他坐下,遞過去一支菸,吳澤風原本不吸菸,由於情緒激動,還是點上了,沒抽幾口,就嗆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看這孩也確實可憐,王寶玉猶豫再三,問道:“澤風,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相信有因果一說嗎。”
吳澤風也不笨,自然知道這個佛教的說法,點頭道:“我知道,您是想跟我說,我和我母親的災難,是有原因的。”
“你很聰明,為什麼不肯放下呢。”
“不知道原因,我真的無法放下,我母親也放不下,您都不知道,她整天傻傻的坐在家裡,是多麼的可憐。”吳澤風一時間淚光盈盈。
王寶玉悶悶的吸起一支菸,決定為這個孩解開心結,以實相告,緩緩開口道:“澤風,實不相瞞,這件事兒不用去追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