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我跟我叔進讒言,有他好受的。”孟耀輝舉了舉拳頭說道。
“吹吧你,你見了你叔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還讒言呢!哈哈。”王寶玉嘲笑道。
“嘿嘿,人活的就該自信點兒。”孟耀輝也咧著嘴樂了。
“對了,孟耀輝,你剛才說啥?”王寶玉突然問道。
“什麼啥啥的,你這口氣跟程國棟一樣,你可別嚇唬我,這裡全是神經病啊?”孟耀輝一身雞皮疙瘩。
“去你的,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想要打死我,還說我害人不淺啊?”王寶玉不解的問道,他總覺得孟耀輝不單純是跟自己鬧,好像還有其他的原因。
“走吧!咱們出去喝酒,我再告訴你原因,你小子,真不是個好東西。”孟耀輝推著王寶玉說道。
“現在就說!”
“就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我就不跟你去!”
“不去你就不會知道個大秘密!”
這裡人來人往,顯然不適合說話,王寶玉便跟孟耀輝一起,一路拌著嘴,找了附近的一處有包房的小飯店,邊吃喝邊聊天。
雖然,在清源鎮的時候,兩個人曾經一度是對頭,可是,現在王寶玉見孟耀輝,倒是覺得很親切,就像是故鄉來的鄉里鄉親一樣。而孟耀輝也是年輕人,自然喜歡交朋友,見到王寶玉也覺得像親兄弟似的。
孟耀輝先是跟王寶玉喝了兩杯,這才拿出一張紙,啪的一聲拍在王寶玉跟前,說道:“你自己吧!”
王寶玉皺著眉拿過那張紙,不悅的問道:“咋了,誰寫了我的舉報信?”
“你腦筋就一根筋啊,還舉報信,對了,還是我從我叔叔那裡攔下來的呢!得了,自己吧!”孟耀輝扔嘴裡一個花生米,催促王寶玉道。
“不是舉報信,還能是情書啊?”王寶玉開著玩笑,但心裡卻隱約感覺不好笑,當他清了信上的內容,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覺得這封信比舉報信更加可怕,跟情書掛點鉤。
“這是哪來的?”王寶玉皺著眉問孟耀輝。
“吳麗婉郵給我的。”孟耀輝說道。
“她人呢?”王寶玉又問。
孟耀輝攤了攤手,說道:“我還想問你知不知道她的下落呢!”
吳麗婉郵給孟耀輝的信裡,主要的內容就是請假,而且是請長假。說她一直深愛著王寶玉,由於王寶玉得了遺忘症,不記得對她的海誓山盟,以至於她非常的痛苦。她聽說有一位世外高人能讓王寶玉想起曾經的事情,因此,向組織上請假一段時間,尋找治療王寶玉病痛的方法。
吳麗婉在信上還強調,作為一個女人,工作固然重要,可是感情更是生命意義的全部,尤其對於她而言,如果失去了王寶玉,幾乎就失去了整個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