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飛沒提防,見到李可人正在她,連忙裝作如無其事的走了,惱的李可人狠狠的瞪了她幾眼。
“小孩,離這種女孩子遠點啊,一點都不懂得什麼叫作穩重!我要有這樣的女兒,肯定得給氣死。”李可人憤憤的嘟囔道。
“大姐,我現在病著呢,你瞧你都想些啥啊?”王寶玉裝迷糊。
“小孩,你不我是幹什麼的,一個優秀的畫家,首先就要有一雙犀利的眼睛,瞬間就要抓住每一個要點。哼,我是不會錯她的,老實交代,你跟她是什麼關係?”李可人問道。
“大姐,我跟她就是病人和護士的關係,某種程度上,還是主僕的關係,我花了錢,她必須伺候我。”王寶玉大言不慚的說道。
李可人撲哧一聲笑了,但又很快板起臉問道:“那她剛才為什麼衝你笑啊?”
“大姐,現在是文明服務,面帶微笑是他們應有的禮儀嘛!說不定她剛才就是衝你笑呢,上次她還誇你漂亮呢。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我比一點紅討女孩子喜歡,女孩見我就高興。”王寶玉胡亂說著。
李可人使勁點了王寶玉一下眉頭,嗔道:“還真是沒臉沒皮。”
王寶玉勸李可人走,當然就是因為白雲飛,因為剛才白雲飛確實給他飛了一個媚眼,讓他心裡癢癢的,幻想著晚上跟白雲飛發生點啥。不過,計劃肯定是泡湯了,因為李可人說啥也不走,她說今晚很重要,還有兩個點滴要打,王寶玉的身邊,需要一個人來照顧。
晚上十點,小護士白雲飛值夜班,她親自過來給王寶玉換上了今天的最後一瓶藥,無聊的李可人,已經趴在旁邊的桌子上睡著了。
白雲飛躡手躡腳的走到病床前,用蚊子一般大的聲音,在王寶玉耳邊輕輕說道:“一會兒到值班室來。”
王寶玉用手指了指李可人,無奈的搖頭小聲道:“不方便。”
“我可是告訴你了,來不來隨你。”白雲飛小聲道,臨走時還故意扭了扭屁股,回頭拋了一個媚眼。
真是個小狐狸精,王寶玉鄙夷的暗罵道,心裡卻癢癢的很。現在的他,體溫已經接近了正常的三十六度五,基本恢復體力的他,又開始動歪心思了。
那天晚上車裡太黑,也沒仔細小護士的身子,這讓王寶玉頗為遺憾。一想起那一晚的車震,王寶玉就覺得心癢難耐,覺得身體燥熱,很快就形成了一股熱流,經過小腹的丹田,直奔下體而去。
“大姐,我想喝水。”王寶玉試探的喊了一聲,但李可人睡得正沉,竟然沒有聽見,王寶玉的心裡就更癢癢了。
“不行,別再憋出個毛病來。”王寶玉給自己找了個藉口,輕輕下了床,一隻手拎著吊瓶,悄無聲息的走出了病房。
此刻的病房區,安寧異常,走廊裡燈光明亮,王寶玉先去上了個廁所,然後,悄悄來到夜間值班室。
從半敞開的門縫瞧去,小護士白雲飛正獨自一人在一本言情書,從夾緊的雙腿,似乎正到了激情的部分,王寶玉就這樣溜了進去,嘿嘿壞笑著,回手鎖上了屋門。
“點滴還沒打完,你來幹什麼?”白雲飛一王寶玉手裡還拎著個吊瓶,不由的媚眼含春的笑了。
“護士,我身體不舒服。”王寶玉一臉痛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