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從白虎背上跳了下來,花少卻還是依依不捨的在寒冷連上捏了兩把,就這麼把這具雕塑扔在這裡,顯然這廝很不情願。
下方一槍與日久見陳楓說要走,都著急起來,一槍乾脆把花少拖下來,自己爬上白虎背部:“不行!你們捏完了就要走,也等我捏幾下先!”
日久連忙也跟著爬上去,這兩人在下面看陳楓與花少對寒冷上下其手,早就看得心癢癢的,還能這麼就走了?不捏幾把,怎能甘心?
一槍兩指彎曲,夾著寒冷的鼻子道:“哇哇!好真啊!老大,真不搬回去?”
日久雙手捏著寒冷兩頰道:“老大,我愛上她了。”
“愛你媽個頭!”陳楓沒好氣道:“那個女人你看了不愛?”
“這個不同,她是雕塑。。”日久帶著埋怨的語氣道:“而且,上次你說幫我泡蝶舞,都還沒做。”
“蝶舞的事,哥哥們會忘了你?不過正事要緊,兒女私情,等取雞回來才有資格談。”
陳楓的話深得三人贊同,必須先是一個完整的男人,才有資格說女人!
一槍與日久戀戀不捨的從白虎背上跳下來,剛跳下虎背,身後就傳來一聲虎吼:“時間到!這局平手!”
這把聲音雄勁渾厚,更帶著幾分不可抗拒的威嚴,又這麼突如其來,直把剛剛著地的日久與一槍嚇得差點沒摔跟頭。
二人連踱兩步來到陳楓與花少身邊,驚恐的回頭,卻見那隻白虎斜著腦袋朝著他們,一雙猩紅的虎眼隱隱透著嗜血的光芒,虎頭上的“王”字紋路散發著如實質般的威壓,猶如君王一般,不怒自威。
老虎“活”過來了!
陳楓四人心中都有這麼一個念頭,那虎上的妞呢?
卻見虎背上的寒冷正揉著自己的臉蛋,努著嘴道:“我。。蛋疼。。真的。”
蛋疼。。。
陳楓四人額頭不禁滴汗,莫非剛剛想非禮的妞,是個人妖??
白虎似乎看出四人的想法,眼神中竟然閃現一絲戲謔的笑意:“她說她臉蛋疼,你們別介意,我們家寒冷白天說話就這樣,一段一段的。”
哦,原來如此!白天這樣,難道晚上有所不同?這是一個值得研究的深層次的課題啊。
四人點點頭,似乎這隻兇相外露的白虎,不像表面看起來那般嗜殺,反倒給人很親切和善的感覺。
至於寒冷,又見她揉完臉蛋,伸手指著陳楓等人,媚眼一瞪,冷聲道:“白。。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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