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梅道,“齊紹安?”
秦袖使勁的點點頭,突然又能說出來齊紹安的名字了,“她跟齊紹安最後會在一起的。”
“你怎麼知道的?佩琪跟齊紹安並沒有什麼來往啊。”陳青梅道。
“是真的,佩琪跟齊紹安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她跟宮....顧玉壓根就不合適。”秦袖道。
“為什麼這麼說?難不成你會看相?”陳青梅故意這麼說道,她現在看秦袖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個秦袖看起來應該是知道什麼的,可是她又不能說,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我....”秦袖張了張嘴,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能說話了,瞬間瞪大了眼睛。
陳青梅見秦袖失聲了,想著應該又是這個世界的緣故,看起來秦袖應該知道什麼,不過她也不怕,她可是知道整個劇本的人,何況現在的薛佩琪已經脫胎換骨了,還有剛才那個宮字,陳青梅就已經心裡有數了,知道宮城玉的原本姓名的人,都應該在京城,而不是在這裡。這個秦袖果然是有目的而來的。
秦袖十分的著急,想說話,可是又說不出來。
薛佩琪跑了出來,“你胡說,我跟齊紹安壓根就不熟,我跟你也不熟,你以後貝萊找我了。”
薛佩琪見秦袖胡說一通,害怕陳青梅相信了,就趕緊跑出來解釋了。
秦袖趕緊擺手,想要解釋,但是聲音就是發不出來,好像啞巴了。
“她怎麼了?”薛佩琪見秦袖的異樣,有些擔心,“青梅姐,她沒事吧。”
“沒事,可能就是話說多了,說不出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以後少說話,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別亂說。”陳青梅暗含警告,“你還是趕緊回去看大夫去吧,免得到時候真的這輩子都說不出話來了,那可就麻煩了。”
秦袖也是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就此說不出話來了,嚇得趕緊回去了。
“這個人真奇怪。”薛佩琪道,“說什麼我跟齊紹安一起的話,真是奇怪的很。”
“那你對齊紹安就沒有半點想法嗎?”陳青梅道,
“怎麼可能,我的心裡都是....”薛佩琪突然不說後半句了。
陳青梅轉頭一看,原來是宮城玉和阿樂回來了。
“陳姑娘發生什麼事情了,剛才見一位姑娘從你家裡跑出來了。”阿樂道。
陳青梅道,“她突然不能說話了,讓她去看大夫去了。”
阿樂哦了一聲,“陳姑娘,您收拾好了嗎?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陳青梅指著那些獵物,還有幾條魚,“把這些都帶上。”
“.....”阿樂道,“這幾條活魚,怕是不能放在車頂上面,要是蹦出來了,魚就沒了。”
“那就都給殺了吧。”陳青梅道,“正好中午回去就能吃了。”
忙忙碌碌了好一會兒,三個人才收拾好,阿樂駕著車才鬆了口氣。
陳婆子本來早上就要來找陳青梅的,奈何陳家發生了事情,現在陳婆子也沒空來找陳青梅了。
那就是趙秀梅肚子裡面的孩子提前發作了,還一口咬定是丁香害的。
丁香自然是死不承認了,“我真是天大的冤枉了,我害你幹什麼。”
“就是你,我昨天喝了你端的藥就肚子疼了。”趙秀梅見幾個串門嬸子都在這裡,立馬把責任都推到丁香頭上,“就是喝了你熬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