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水淡淡說道:“連鼎鼎大名的小神仙都能住這種地方,我杜某有何不能?”
“你!”小道士氣結。無話可說之下,他狠狠地盯著杜春水。
“哎!”杜春水看著小道士,長長地嘆了口氣,他語重心長地說道:“雖然她的確是你的夫人,可請你也節約著用,別讓她太過勞累!”
這話一說,小道士立時又羞又窘又惱又怒,他恨恨地丟下句“關你什麼事”,狼狽而逃。
看著這狼狽而逃的身影,杜春水一臉的從容,瞬間冰消瓦解。
他低下頭,眼裡滿是深切的悲痛、悽苦和哀怨。
他攤開手,手裡的茶杯已碎成無數片。
他嘆道:“是啊,這關我什麼事?”
“哎,我是何苦來著!”
上了樓,隔著門,小道士猶豫了一下:“夫人,煩請你輕輕地‘嗯’一聲。”
許若雪極其慵懶地,“嗯”了一聲。只這輕輕的一聲,便能想象的出,這軟如泥、膩如水的美人兒,此刻那驚心動魄的媚態。
小道士只聽得渾身一熱。然後他嘆道:“哎,果真是,不太隔音啊!”
推門進去,許若雪慵懶地說道:“夫君,若雪的早點嘞。”
“沒買。”
“哦,怎麼?”
“因為樓下有個討厭的人。”
“可若雪肚子好餓哦。”
“我肚子更餓,”小道士沒好氣地說:“算了,叫木頭帶兩份早點上來。”
許若雪抿著嘴,吃吃一笑:“我知道樓下是誰了。”
小道士眼一瞪:“還敢說。是不是昨晚教訓的還不夠!”
許若雪媚眼如絲:“是不夠。有本事,夫君繼續啊!”
“你!”小道士氣結,恨恨吐出兩個字:“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