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被他咬得腰軟。
她警惕的盯著他,“別動手動腳。”
男人無辜道:“我什麼都沒做啊……”
他朝她攤了攤手。
姜酒看了一眼他的手指,敏銳的感覺到了什麼,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右手。
“你的傷口呢?”
“嗯?”
“你昨天不是切菜切到手指了?”
“嗯……”男人沉吟了一聲,一本正經回答她,“可能已經好了。”
男人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白皙,指甲修剪整齊,白皙指尖上連一個疤都沒有,哪裡還有什麼傷口?
姜酒腦中思緒流轉,一下子想通了什麼,氣得低下頭,在男人指尖上狠狠咬了一口,立志要在這個狗男人手上咬出一個洞來。
沒受傷,還故意套上一個創口貼,騙人!這個傢伙!!
溫西禮一邊吃痛一邊笑,任由她狠狠的咬他。
姜酒咬了他一會兒,也沒真的給他咬破皮,把他手指吐了出來,拍了拍他環著她細腰的手臂,“鬆開。”
溫西禮道:“還在生氣吶?”
“懶得。”
男人幽幽嘆了一口氣。
“你都不寵我了。我也只不過是想讓你寵一下我而已嘛。”
他說得很可憐。
姜酒朝他翻白眼:“你活該。”
他親了親她的耳朵。
姜酒拍了他一下,“不許鬧。”
他又親了親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