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熟悉的面容，楊戩不免陷入回憶之中。
想當初，雙方第一次見面之時，他楊戩還只是真武大帝帳下的戰將。
有點出名，可絕對不像玄玄子一般耀眼。
那時候，他在轅門之內，而無天，在遠處中軍之內。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他在封神臺上，而無天，站在封神臺之外……
“當年匆匆一眼，便知道你不簡單，本以為你和孫悟空，會是下個時代的成道者，沒想到，終究是我成就了你們……”
無天這麼說，就有些貪天之功了。
除了造化使然，多數還是他們自身的原因。
猴子就不說了，十六顆舍利子，被他全部用以提升自身。
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一改原本囫圇吞棗的作風。
這次改成了細嚼慢嚥，根據猴子自己所言，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
不過數萬年，是有的。
想想丘志清本人，和白芷一起在女媧娘娘的壁畫中度過的歲月何止百萬。
和猴子一比，真心沒法比。
至於楊戩，這就不用說了，這孩子，一直都是很有主見的，打小就聰明。
此時自然也表現的不賴就是，讓無天看著，都有些惜才了。
不過楊戩本人，對無天的說法表示不敢苟同。
“大劫之中，造化玄奇不可估量，豈是你區區一句造化成就可概括。”
確實是如此，自己能有今天，有自己的努力，有形勢造就。
當然，也有自己的億點點背景支援。
這些，都不是無天一句“我成就了你們”可以概括的。
當然，無天說這話，其實也不過是一種拉近距離的說法罷了，接下來的一番拉攏，才是重點。
“我知道你，也知道你的經歷，按理來說，你和孫悟空一般，應該痛恨這毫無同情的三界，蔑視這高高在上的神靈才是。”
“何以如今，卻是站在吾之對立，維護這毫無人情味的舊秩序？”
無天還是比較惜才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楊戩，算是一個可以爭取過來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