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更痛了……
“平心靜氣,心外無法,身外無物,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收斂身心,不要去想這些疼痛之感來源……”
別說,這還真有點用。
只能說,你越是在意,它傷你越深。
在沉香嘗試收攏心神之後,確實是減輕了不少。
可不經意間扯動的疼痛,依然客觀存在。
再說了,他老舅給他的愛,肯定要讓他記憶深刻才行。
終於,宋老三從前邊取來金針,幾針下去,疼痛感輕了不少。
“不是不痛了,而是你感覺不到痛了,只是暫時封了你的經脈,每隔三個時辰便會再次湧來,那時將會更痛……”
沉香表示,這都是小問題,我能忍!
不過我不能忍的是,“我老爹究竟跑哪兒去了?”
好一個經典問題:爸爸去哪兒了!
可惜,宋老三註定給不出沉香答案。
沉香也只能得到和楊戩一樣的答案,出門訪友,未有歸期。
沒辦法,老爹不知何所往,自己暫又不能動用法力。
主要是動用法力太痛了,痛心疾首啊。
沉香只能在巴州老家先住下,一點點解析磨滅楊戩留下的法力。
這日,閒來無事的沉香,想起自己老爹經常讓自己回來繼承妙仁堂產業,可自己竟然還沒有好好給人看過病。
便想著,到前堂看看。
今日坐堂的,是自家老爹的二弟子,劉老二。
說是弟子,也就教了醫德醫術和一套正骨手法。
不過十幾二十年來,宋老三和劉老二也可以算的上巴州地界,數的上號的名醫了。
不僅醫術過硬,醫德更是沒的說,有丘老神醫的三分風範。
在得知沉香想坐堂之後,劉老二可是既高興,又擔憂。
倒不是擔憂沉香的水平,而是擔憂他是不是在外邊受了什麼打擊。
畢竟之前,沉香可是叫囂著寧願遠赴萬里之遙的長安趕考,也不願意回來繼承妙仁堂的。
要是沉香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認真的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