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他的頭皮被蚊子咬了,才是最難受的那位。
最後四目還是想到了辦法,他們把木料堆成一個風口,讓四目用風符試試。
反正一休最不缺的,就是體力,壓榨一下四目,他毫無負罪感。
“喵道,你也別閒著,不是說雲從龍,風從虎嗎?颳風你不會?”
沖和這個氣啊,你這死禿驢,會不會說話?
“喵……”
這是沖和的回答,爺不是虎。
“你不是老虎的師傅嗎?”
好吧,他確實可以,不過看著四目在一休的一聲聲稱讚中,迷失了自我,他可不願意學,這般實在是沒有牌面。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確實是比較有用。
期間沒了食物,一休下山化緣去了。
看著還在加工木材的四目,沖和有些揶揄道:“四目,你不會是想等著一休化緣,給你也捎帶一份吧?”
“怎麼可能,寧可餓死,也不吃嗟來之食……再說了,我怎麼可能餓死,不是還有你嗎?”
四目的跳腳,在沖和的預料之中,不過你這,和吃一休化緣的食物,有什麼區別?
沖和覺得,再這麼坐吃山空,也不是什麼辦法,還是得讓四目下山找點活計。
“我昨晚下山去了,聽說山下劉員外他們家寶貝孫子,在土地廟撒尿,高燒兩天了,上香道歉也沒用,大夫也束手無策,我覺得吧,你應該是專業對口的,你懂?”
懂!四目實在是太懂了。
“劉員外是吧,我這就去……”
看著四目飛奔而去的背影,沖和不由搖了搖頭。
其實那個孩子,沖和之前就看過了,頂多五天,就會自己好,都不用吃藥。
四目這個時候趕過去,確實是專業對口,估計土地那邊,也就這點能耐了。
真是可悲,都快被信仰侵蝕得沒了神志了,對自己神威的看重,倒是絲毫不減,混成這般模樣,還不去投胎,也是沒誰了。
下午時分,一休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些齋菜。
“喵道,怎麼只有你一個?四目呢?”
好吧,沖和對於這個稱呼,也認了,不就是一個稱呼嗎,頂多幾十年的事情。
“四目說,他不吃嗟來之食,下山找活計去了。”
此時,沖和正烤著一條魚,這都是慣例了,後山的那個深潭,幾乎成了沖和的糧倉,只要他想,他就能抓到魚。
“那你吃不吃?”
一休問的是,嗟來之食,他吃不吃。